死?”听到女子这话,柴侯爷竟比殷孤光还要震惊三分,放在妻子肩上的双手一沉,力道大得几乎要把少女直接压垮在冰冷的湖石面上,“这怎么能行?!”
幻术师眉尖微动,愈发从这男子的面容神情间看到了另一个“熟人”的样子。
三姐终于还是得了逞——这位不久之前才失言c下意识就替第五悬固辩解的“柴侯爷”,显然不知道身边少女到底在冒着什么样的风险,眼下被三姐骤然点破,果然又漏了马脚。
少女也跟着面色突变,这下连嘴角的笑意都勉强起来:“三姐请别再吓唬我夫妻了无论如何,有外子陪在身边,他绝不会让我平白送了性命。”
“不吓不吓反正是你自己的小命,爱怎么乱来都请便。”蒲团上的女子点了点头,还真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放过了柴侯爷,后者自知失言c已再次闭了嘴,却还是神色惶急地多看了几眼妻子,像是听到了这个消息,他已当即改了主意c盘算着赶去另一个地方。
于是女子接下来的话语,更让他恨不得立马就把说什么都不肯走的少女横抱起来,转身就出了这该死的渊牢c去太湖边找个像样的医者:“只是小侯爷你别忘了娇妻在侧,只要双双留得性命在,这世上没有什么大事是不能以后再计较的。”
“来日方长,不要信错了哪个你自以为知之甚深的家伙,而白白葬送了身边人。”
柴侯爷身形一僵,面颊边沿的两道旧伤刀疤扭曲得如同活过来的虫豸,显然是有什么话要冲口而出,却还是被他生生堵在了喉间。
女子这才和缓了面目,柔声下了最后一道逐客令:“贤夫妇在此逗留这么久,不管一开始的由头是来送药c还是打听桑耳长老的腰骨伤势,这时候都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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