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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不能吃,还真是让她更觉饥渴!

    不过看在他给她留了灯还亲自在她房间等她回家的份上,姬玉也只能将这份不甘藏在心底了。

    撇了撇嘴,姬玉小心翼翼的在男人悬空的长腿下加了个凳子,然后帮他调整了一下姿势,紧接着又为他拿开摊在手边的书,盖上被子,关了灯。

    这一系列动作都做得轻手轻脚,许是因为睡得姿势被调整的舒服了一些,徐画还在榻上轻轻哼了一声,让伺候完男人刚准备躺上床的姬玉吓了一跳。

    “我弄醒你了?”她转过身小声问道,却见榻上的男人依旧阖目而卧,只是眉心中原本拧着的那条弧线倒是渐渐放松了。

    窗外噼里啪啦的大雨声连绵不绝,窗内却静谧异常,姬玉躺回床上,耳中能听到的竟只有他均匀而轻微的呼吸声。

    听着他呼吸的声音,女人不知不觉也安然入睡。

    徐画是睡到半夜被一阵强烈的刺痛给疼醒的,他紧紧捏着拳头缩在榻上,随后又因那疼痛而一下滚落到塌下。砰的一声响动,自然将原本睡在床上的姬玉给惊醒了。

    “你怎么了?”姬玉飞快的拉开灯来到徐画身旁,但见男人蜷在地上,满额大汗不说,那原本嵌着罗盘的手掌竟然整个都成了深黑色,上面符文大动,竟是如同活了一般向手臂蔓延开来。

    “是符咒发作了!”徐画强忍着痛喑哑道,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中这符咒之人为何最长时间都只能熬上三个月,现在他的整个手掌感觉就是那里有个人拿了一把小尖锤一点点的将每一个指骨给捣烂,不仅如此,还有无数尖锐的钢针从掌心穿过去又穿过来,每一次穿梭,就仿佛能看见手掌血肉横飞被捣毁的同一瘫烂肉,然而偏偏事实上手掌又是完好的,这种被生生一刀一刀剁烂的就只是他的感觉。

    原本徐画觉得自己就算无解应该也不止能熬三个月,而现在在地上痛的几乎连呼吸都忘记的男人只有一个模糊的想法,那就是能熬上三个月简直就是奇迹!

    嘴唇瞬间全都咬破了,血腥味在口中四溢开来,然而这种程度的痛楚他已经感觉不到,浑身所有的感官仿佛都被集中在了那只满布符文的手掌,并且那感官还一再被放大,让他能够清醒又切实的体味那种血肉被反复捣碎的刑罚。

    看他这么痛苦,姬玉自然心里也不是滋味。可是没有办法,她唯一能做的只有扶起他,从身后抱紧他,期望这样能够带给他一点力量,熬过这场发作的疼痛。徐画疼得恍惚中只觉自己被搂入了一个温香又安全的怀抱,他在她的怀内瑟瑟颤抖,强忍着不发出声音,然而那些超出承受的刺痛越来越密集,强烈。

    随后男人脑中的那根弦终于啪的一声,崩断了!

    徐画再次醒来时,是在浴室的大木桶里,热热的水流包裹着他,幽幽的睁开眼睛,身后竟还紧贴着一个温热的身体,他的腋下从后穿过两只白玉凝脂的手臂,正以一个搀扶的姿势将他圈在怀内。

    刚睁开眼还有些懵懂,不明白这是什么一个情况,可是下一个瞬间,他刹那就清醒了!

    熬过那一阵发作之后,徐画自然恢复如常,他定了定心神,这才在木桶中缓缓转过身,一回头便正迎上姬玉的目光。

    “你醒了?”她眼中满是忧色,探究的看着他的眼睛。

    徐画莫名就觉得那样的目光很刺眼:“我昏迷了多久?”

    “昏迷?如果只是昏迷倒还好了!”一说起这话姬玉就气不打一处来,刚才男人受符文所控,不仅刹那化身黑暗斗士,还是力大无穷的那种,搞得她不得不在房间里和他大战了三百回合,身上大小伤痕无数,才堪堪把狂性大发的男人给打晕了过去。

    随料男人晕了之后,身体的体温却骤然下降,不一会儿整个人都成了一个人肉冰棍,浑身被寒霜覆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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