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金一诺?”
我心说老卵可真能整景儿,那娘们儿不是金一诺,还跟她又是剪拂,又是作揖的。
老卵皱着眉头,竖起个食指放在嘴边,示意我小点儿声。
我闭上嘴巴,和老卵一起屏息闭气,可以清楚的听到,地洞中,金一诺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一直等到金一诺的脚步声消失,老卵才对着我眨了眨眼睛,猛地扯着嗓子大喊:
“爻子,你小子能不能爷们儿一点儿,有什么不敢跳的。快点儿的,别墨迹!”
我马上意识到,这货的话,是喊给下面的金一诺听的。我俩在上面嚼舌头,时间长了,难免金一诺会起疑心。
我也有样学样,扯着嗓子回应道:“这就叫皇上不急太监急!你叫唤什么,让老子准备准备。”
我一边嘴里应付着,一边对老卵连挑眉毛,示意他有屁快放。
这家伙翻着白眼,寻思了半天,才终于组织好语言,低声说道:“我的意思是,金一诺可能是金一诺,但是金一诺,未必是金英璨的后人。”
老卵这话说的可太拗口了,我有点儿没听明白。
老卵也知道自己说的不像人话,赶紧解释道:“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金英璨用的是一套回勾磔头刀?”
我点了点头,不明白这跟金一诺有什么关系。
“那套刀具,就是金家姥姥的青子。历代姥姥手里用的,都用那套磔骨刀。但是金一诺用的是什么?ll80式伞兵刀!”
这下我算是听出点儿意思来,金一诺既然是京城姥姥的后人,为什么没带着那套法器?
我说老卵怎么总盯着金一诺的后腰看,原来是看她那一对儿刀。
但是我又隐约觉得什么地方有问题,但是到底什么地方有问题,顷刻间我又想不明白。
老卵跟本就不给我细想的机会,这家伙压低声音,继续说到:“不管她是不是金英璨的后人,都必须防着她。其实斩首何少爷的故事,还有一翻儿!”
“其实一秤金早就认出何少爷是河妖,他让何少爷跑到鹤年堂去,不是为了让他起死回生,而是要金棺锁妖!一秤金准备了一口金棺,只等何少爷一到,就将他锁入金棺,埋入荒原。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没想到故事又发生了反转!
“这么说,一秤金不是个棒槌,确实是不出世的高人了?”
老卵不着急回应我,这家伙先是扯着嗓子,跟地洞中的金一诺演戏:“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你小子这一路上也没什么问题,这会儿怎么还要上厕所了!”
我一阵脸黑。这一下,我在金一诺那里,是彻底的没排面儿了。我倒是想反驳老卵,但又怕穿了帮,让下面的金一诺瞧出什么,只能忿忿地作罢。
老卵喊完这一嗓子,这才重新压低声音说道:“高人,当然是高人!其实我师祖安六陆,就是受了一秤金的指点,这才借海张五的力量,捉拿了河妖何少爷。只要用宝塔镇住河底眼,再用金棺锁住何少爷的真身,就算彻底消灭了为害一方的河妖。可谁想就差临门一脚了,金英璨却参合进来,坏了一秤金的好事儿。”
“原本一秤金也不明白,自己的这位远方堂兄为什么要坏了自己的好事儿。直到后世金叵罗在南京城见到了何少爷,才知道金英璨要干一场什么样的勾当!那时候何少爷是孔祥熙身边的红人,孔祥熙的堂兄,又是”
我正听得入神,眼巴巴的等着老卵的下文,谁料老卵竟然停了口,手上一推,将我推下了地洞之中。
地洞虽然不深,但是也有两米多高,洞底有些茅草铺垫,可还是把我摔了个七荤八素。我只感觉浑身的骨头都散了架,一喘气儿,骨头缝里就是一阵酸疼。
这下面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