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月儿面色有些尴尬,她自然是不愿意这么早就会齐英山。她的嘴巴轻轻的敲着,有些纳闷的看着一旁的玉尘子,声音软软柔柔道,“师父,我能不能够在帝国多待一些时候?”她深知,只有和扶苏在一起才是最幸福的。再说,整日整夜的待在山上,那该是有多么的无聊啊?
她现在还一点儿也不想回去呢!
她紧紧的皱着眉,很是奇怪的看着一旁的华尘子,“你们都已经决定让我回去了吗?可是,这帝宫我还有好多地方没有去过呢,冒然回去,我还真是有些不舍。
她的目光期期艾艾。
“如今,你若是继续待在帝宫,恐怕会有生命危险。所以,为师还是决定让你跟着我回去。在加上,如今的秦国生了很多事端,子啊不离开,我们恐怕就要牵连其中。”玉尘子皱着眉头,他自知自家徒对扶苏有感情,可是却没有那儒雅的男子居然有能力让她心甘情愿的待在随时随地都有危险的地方。
顾月儿的凝得很深,“既然是有事故发生,那么我更要留下来。我要留在扶苏身边照顾她。”她撅着嘴巴,一副很大义凛然的模样,从遇见扶苏开始,她的身上似乎就被下了诅咒。
她想要和扶苏生生世世都待在一起。
扶苏的温柔的笑意,就是这世间给她最好的礼物。即使是在大雪覆盖的冬天,即使是在充满杀戮的帝宫中,他的存在就像是一缕和煦的春风,轻轻的扫过她的心田。
此日若是一别,就不知道何时才能相见。
“简直是胡闹。”玉尘子的脸色铁青起来,“为师让你离开,自然是有为师的用意。你若是在这般胡闹下去,连累的可是整个大秦帝国的术士。你难道愿意看到千千万万的人,为了你的儿女私情死于非命吗?”
顾月儿被师父这样一通说,觉得很是糊涂。她只不过是想要和扶苏在一起,怎么就让千千万万人不容忍了呢?她呆呆的站在原地,有写不解道,“师父,你?我?我不走的话。真的会让帝国的术士陷入水生火热之中吗?”
华尘子揽着胡须,有些深沉的看着一旁师兄,缓缓说道,“事情恐怕不会那么糟糕,毕竟,她吃下的那颗药丸管不了多少时日。秦始皇也不一定能够发现有人将他的丹药换过。”
玉尘子摇头,轻声说道,“这帝宫始终都是危险境地,我们需尽早离开才好。你在害你之人心中本来就是已死之人,如今突然出现,不是让人心生怀疑吗?”
她始终都不能留在这里。
顾月儿脸色一青,“师父,可是我”她哽咽这喉咙,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述说一般。
玉尘子沉着脸色。
她静静的看着玉尘子,心中郁结。晃神之中,偶尔发现他耳旁的鬓发已经发白。她的脚下意识的移动开来,踮起脚尖,抚摸着那一处发白的耳鬓。
“师父,你什么时候有了白发?”之前她见师父之时,他还神清气爽,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白发。可是今日,她的师父怎么就像是老了十多岁似得。
玉尘子稍微退后几步,用术法悄无声息的将白色头发染了回来,“我年纪大了,长一些白头发倒是情理之中之事。你若是事事顺我心,我也不会这样。”
他苍老的声音在屋外轻轻的传响。
顾月儿的眉头紧紧的皱着,须臾之后,才浅浅点头,“师父,我们这次回去时候,什么时候会回来呢?”她委屈巴巴的看着一脸肃穆的玉尘子。
“等到新皇登基,我们就可以下山了”他神色黯然的抚摸着胡须,未来的事情他隐隐约约猜到一些,却实在不能够断定什么。人世间的种种,都在不停的变化着。
谁也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
华尘子很是认同的点头,“如今这个世道看上去很安定,可是百姓心中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