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凌伸手重重的给了他一拳，应拳倒地的白小泽怒意的看着他，而回应他的是呲之以鼻的讽刺，“若不是我答应灵纤柔不杀你，我今日定是要让你万劫不复。”

    “她是妖，她杀了我全村的人，我今日灭她又有什么错。”白小泽凌然道，但是心里却莫名的没有底气。

    “杀了你全村的人？证据那？那时她没有了灵丹，又被蛇妖所伤，你全村的人都是道士，你觉得她还有那么大的本事杀你全村人吗？”戚凌冷言冷语没有一丝感情。

    “可那蛇妖”白小泽好像恍然大悟，楞怔怔的看着戚凌，然后转眼看向地上满是血污的，野兽一般的灵纤柔。

    “可是她是妖。”白小泽悠悠地说，像是在告诉你自己，你没有做错。

    “妖？妖死后都灰飞烟灭了，你看她烟灭了吗？”戚凌无限悲戚的说道，“千年前，上古神兽九尾狐私自下凡间，爱上凡人书生，后被天庭得知，封印神气，封印前程往事，被贬入凡间妖身活之，只盼大限之日能度化重归天界。可是你这个傻子，破了她的封印，杀了她的妖身，以至她现在妖不妖，兽不兽，仙不仙，魔不魔。你到现在还不明白你到底做错什么了吗？”说着一双凤眸蒙上一层杀气，他双手紧紧抓着白小泽的衣领，恨不得此时能咬死他。

    白小泽顿时恍然大悟，挣脱戚凌的手，跑到灵纤柔的身边，无比内疚的柔情的轻唤她的名字，“灵纤柔小柔我是白小泽。”

    灵纤柔此时就和难以驯服的野兽没有半丝的区别，她盯着白小泽，面目狰狞呲牙低吼，跃跃欲试的想上前咬他。

    “没有用的，此时的她什么也不记得，什么也不知道。”戚凌一把将他拉开，他只是希望这个人能离灵纤柔越远越好。

    “那有什么办法让她能记起来。”白小泽焦急的问。

    不可否认他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做的孽。

    戚凌剑眉紧蹙，低头冥想许久后，悠悠地说，“只有一个办法，帮她提前度化。九尾狐是月之精华而生的，明日正是十五圆月，月之精华最足的日子。先用灵丹祭月，将月之精华吸入到灵丹中，待她服下，应该会有用。但是这个办法有一定的危险，因为她的灵丹多次被蛇妖沾染，怕是里面会有蛇妖的妖气，只能有我的灵丹，但她的命格是水，我的命格是火，水火不相容，必要有人在中间调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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