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真君瞧着她冷笑:“你?拯救万民于水火?我看是将万民陷于水火之中吧?”
“不要这么说嘛,苏梳可厉害了,有他在,我肯定不会再出什么差错啦,再说了,师叔华尘子也在咸阳呀,我可以去投靠师叔的哦,师叔说啦,只要我去找他,坑蒙拐骗吃香的喝辣的,玩乐嫖c赌,他都可以带我去玩的哦,真君,你到时候要不要刀也去找我玩呀。?我可以让师叔带上你一起啊!——”
华尘子,曾经的一位帝君,其身份曾经令玉帝都忌惮,后来那位帝君无心权益,所以便自发辙了自己的神籍,隐于凡间,如今这么多年了,倒是头一次又重新听得他的消息。那位帝君的性格还是如此直爽,总能在最不经意间让人面中带笑。
“不必了,你可以下凡了。”若是能与华尘子在一处,或许这小妮子还真能学着些什么,倒也无差。
“真君,那海棠姐姐怎么办?她可是我朋友,你可千万不能对她动歪心思啊,我以后回来还要找她玩呢。”顾月儿拽着二郎真君的广袖,撇了撇嘴,一副你若是不帮我就死也不松开的架势,二郎真君黑了一张脸,哮天犬慢慢吞吞的从顾月儿的眼前走过,趾高气昂的模样,实在令人生气得很。
“你看什么看?再看就把你杀了煮狗肉吃!”顾月儿瞪着哮天犬,吼了一句,那哮天犬蹭的一下就跑远了发,留下二郎真君站在原地,面色沉冷:“松手。”
“不,你不答应我我就不松手,大不了,大不了我带她一起下凡去。”顾月儿死活拽着二郎真君,拽衣袖子就算了,还抱上了大腿,二郎真君那修长有力的大长腿也是她能够抱的?二郎真君一抬脚,咆哮出一个滚字,英恪扒着顾月儿的腿,与她一道飞了。
南天门外的守将还没看清楚,眼前一花,顾月儿的身影一闪而过,她从九重天摔下咸阳城,那身形急速下坠,最后砰的一声砸进了一车马车里,马车极其大,车内点了檀香,淡雅舒适,那细致的绸贴着顾月儿的脸,她的脸蹭了蹭这绸缎,抬头一看,苏浮正跪坐在马车里,而她枕着的,就是苏浮的大腿,这马车的车顶已经破损了,如今屋顶空洞着,有风从屋顶吹进来,吹起缭绕的烟雾,顾月儿猛的坐了起来,一张脸顿时铁青。
“嘶!!真君那家伙,真的一脚把我踹下来了,哎呦我的腰,我的老腰,要断断断断了。”
坐在一旁的苏浮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蒙公子拂开马车一看,与顾月儿那张扭曲的脸对了个正着,有些诧异:“小道姑?你这是”
顾月儿一扯长裙,将那只带翅膀的老虎给藏了起来,朝那蒙公子温然一笑:“我我从屋顶上摔了下来,砸在了公子的马车里,没事没事,你们继续啊!——”
苏浮微微拧眉:“你可摔着哪里?我差人请御医来瞧瞧。”
“不用不用,我这人皮糙肉厚,不碍事嘿嘿,不碍嘶,事。”顾月儿这长裙实在大得很,穿在身上还在提着走,那仙蛾海棠的身高比她要高挑许多,不过脾气可就比顾月儿要隐忍许多了,顾月儿也不知道海棠如今怎么样了。
英恪从她的裙底爬了出来,他四仰八叉的扒在马车上,破了的马车又继续朝前行使,车骨碌的声音在耳中轻轻的回荡着,顾月儿一把将英恪给拽到了怀里,朝苏浮咧嘴一笑:“这个是假的,假翅膀,就是装着玩的。”
苏浮叹了叹气,取了帕子替她擦了擦一张花了的小脸:“你不必如此紧张,与你在一起时见过的那些怪异之事可不少,如今刀我早已经熟识了,此物怕是山海经中的英招吧?该是人面虎生而双背有翼才是,如今这般小,人面怕是还不曾长开,你怎会从天上掉下来?”
他用帕子贴了些茶水,替顾月儿一点点的擦着脸,手中的动作轻得很,生怕弄疼了她。
顾月儿不由自主的就盘着腿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