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鸡相当得意的引颈高歌,一只母鸡,偏偏唱出了公鸡的节奏出来,一时间那声音引来了一些仙侍,有一位仙者,满头白发坐于院中的金色椅子里,他手里正拿着一本书在看,一抬头就见顾月儿正猫着腰,一双充满灵气的眸子正瞧着那只鸡,瞧着模样倒是灵活得很。
顾月儿朝着那只鸡扑了过去,结果那只鸡扑着翅膀,就这么飞!走!了!!!
顾月儿整个人一翻身就滚下了那屋顶,一道柔和的力道将她托起,她稳稳的落了地,惊魂未定的摸了摸自个的脸,由于右手还摸过鸡屎,顾月儿又被自己恶心一把:“那个,我只是来这里抓鸡的,我没想到这些鸡会这么灵活。”
“你便是前些日子火烧真君府的那个小道姑?”老者胡子花白,身上着了一件浅色系的长袍,手边还摆着一个拐杖,也不知道是当拐杖使呢,还是当权杖使,他身形修长,一头白发束以玉冠,看起来仙风道骨的,顾月儿连忙摆着手,焦急的瞧着这面色和善的仙老头儿。
“不不不,我不是故意的,都是巧合我也没想到后来会把真君府的房子给烧了啊,我若是知道,那是死活也不会去烧真君的房子的,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我不是故意烧的,也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说”顾月儿傻了,话都不知道怎么才能好好的说出口了。
这位老神仙瞧着顾月儿,笑道:“哈哈哈,你不必解释,如今你这名头,可在这七十二重天都叫得相当响亮,那真君府被烧的那一日可是黑气窜天的,整个天宫都被染黑了半边天,你虽是无意之举,却也害得那黑凤逃脱,不过,若想降得黑凤,我这儿倒是有一妙计,你可愿一听?”
“玉帝让我下去抓黑凤来着,我觉得我去了肯定是送死,若是你能告诉我那就太好了,我还小呢,我还想多活几年。”顾月儿来到老神仙的身旁,她是跪着瞧着这老神仙的,老神仙在她耳旁细说了几句,顾月儿瞪大了眼睛连连摆手:“不不不行不行,我可是清白人家的好姑娘,怎么可以这样呢?不行”
“傻孩子,若面对的乃是非常之人,那么若当降伏,必使非常之手段,你虽有仙缘,可惜却慧根不足,日后自也难例班啊,若用些非常的手段,却也未尝不可。这非常手段,可不是指民间那些邪门歪术,所谓兵不厌诈便是非常手段。”他瞧着一脸懵懂的顾月儿,伸手在她的头上摸了摸,顾月儿头上还顶着两坨呢,果然一抬头就看见老神仙黑了一张脸。
那仙侍忙取了水来为他清洗,他皱着眉瞧着脏兮兮又臭哄哄的顾月儿:“你一个女娃家家的,怎的如此芜秽?快去将你这一身行头换了,如此模样,如何能称作是玉尘子的弟子?你虽慧根不足,可却也不能叫人小瞧了去丢了你师父与师尊的脸面,去吧。”
顾月儿站起身来,拍了拍衣服上面的灰,灰在空气中扬起尘埃,坐在椅子里老神仙直皱眉。
“我这不是怕被真君重罚嘛,装得可怜一点,真君还能手下留个情呢。多谢老神仙指点,那我就先走啦。”顾月儿转身就要去爬墙,那老神仙哭笑不得:“你这女娃娃,有大门不走,怎的要爬墙?快走大门去将你折腾出来的闹剧平息吧。”这一天还不到顾月儿已经连着闯了多少的祸了?先不说将真君府给烧了将黑凤放了出去,瞧瞧这满天宫乱窜的鸡,实在令人忧心呐,也不知玉尘子到底是何意图,竟收了这么一个弟子。
顾月儿朝老神仙摇了摇头:“不用啦,我朋友在墙那边等着我呢,我从这里过去方便,一会又绕啊绕的,我怕找不着路啦。”
那老神仙哭笑不得只得由着顾月儿自己去瞎折腾。
顾月儿用了飞天符站在墙上摇摇欲坠,最后砰的一声摔了下去,哎呦了一声,老神仙脸上笑容满满:“倒是个有趣的傻孩子。”
“是啊,您可难得笑一次呢,倒也是那小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