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不喜欢他!我才不会喜欢上那种冷冰冰的人,我就是来偷个东西,你直接说我是贼不就完了吗?不要把我跟那种人扯在一起,他冰冷无情跟他扯到一起我只会觉得恶心。”她站起身,顾月儿被她的动作给带得一屁股坐到了脏兮兮的地上,她站起身,顺手拍了拍屁股,笑得一脸得意。
“唉,你不用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啊,那个谁说的来着?欲什么什么彰的。”顾月儿站起身来比这仙蛾要矮一些,仙蛾气极,挥手朝着顾月儿就要挥一巴掌过来,顾月儿先她一步伸手摸了摸脸,有些狐疑:“我脸上有东西吗?你指出来就成了,不用替我擦的。”
“你!你有病啊!——”这仙蛾的衣袍上纹绣着野菊花的纹样,那头上也是野菊花的簪子挽发,面容清丽,眼含秋水,只可惜被怒气染了就没有那么清丽脱俗了。
哮天犬汪汪了两句,对,这姑娘就是有病,病还没好,所以你这仙蛾可千万不要刺激她。
“不知道,我头有点晕,要不然你给我看看?”顾月儿将手腕伸了出去,那仙蛾将她的手挥开冷冷的瞧着她。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帮你的,你最好死了这条心,要杀也好,要抽仙骨也好,随便你,反正这仙侍仙蛾的身份我已经用够了,这个破天宫我也已经呆够了,与其做个神仙还不如当一世凡人历一世生老病死来得痛快。”她冷眼瞧着顾月儿,
顾月儿抹了抹脸,一张白嫩的小脸,硬是被她又抹得跟碳似的,灰白灰白的:“要不然,咱们玩掷壶吧?玩掷壶可以让人的心情变得很好哦,来来来,你这儿不是还有几支毛笔嘛,咱们来玩呀,我好无聊的呢。”顾月儿拉着她就上前走了两步,指着那个铜壶,笑得春风满在,这仙蛾是第一次看见还有这样蠢笨的人,可时邓也抵不住她这满面温暖的笑容,下意识扫过了她递来的毛笔。
“这个你会玩嘛?最近下界玩的人很多呢。”顾月儿又给她讲解了一些玩法,然后将一支毛笔投进了那铜壶中,结果弹了一下,那毛笔又弹了出去,顾月儿顿时耷拉了一张脸。
“我投不进,你试试。你要是赢了,我就把这些东西都给你,你要是输了,那这些东西也都给你,不过,你要跟真君说,你喜欢真君,哈哈哈怎么样?”顾月儿拍着手掌,仿佛看见那张冰山脸崩塌的模样,站在一旁的哮天犬抬了抬眸,扫了眼顾月儿,哼哼唧唧了两句就不再说什么了,说实话,自从那位姑娘走了之后,它就再也没有见真君的脸有过任何变化了,当然,除了顾月儿这朵奇葩。
“好!我便与你赌一赌,就赌十一支毛笔好了!”她咬了咬牙,瞧着那个铜壶,心里万分忐忑,只要她赢了,那么不仅仅这些东西可以归她所有,而她也可以逃过偷盗这个罪名,甚好。
“开始开始。之前那两支不算啊,投着玩的。”
仙蛾看着顾月儿冲过去将那毛笔拾回来,又将那铜壶摆得远了些的模样得意的笑了,呵,她可是有仙术的人,岂能扔不进区区一个铜壶?
哮天犬的爪子在地上摩擦了一下,那铜壶泛过一丝浅白的光,仙蛾开始投第一支,那第一支竟然从壶子里面弹了出来!她瞪大了眼睛,又动用了术法,结果还是一样的,顾月儿笑盈盈的瞧着她:“不能用法术哦,我可没用法术,唉,没扔中,咱们扯平了。”
“再来。”仙蛾拧了拧眉,瞧着那铜壶,又取了一支毛笔,在五步开投一个东西,她不信她投不进去!!
顾月儿与她一人一支的投,投到最后谁也没有中,倒是最后最关键的一支,顾月儿投了进去,她欢天喜地的拍着巴掌,仙蛾脸色铁青的将那些东西重新捡了起来,扔进了那小包袱里面,她又不是这位道姑这样的贵人,如何会有乾坤袋那样的东西?那般贵重之物,若是人人皆有,那如何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