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紧张干嘛?苏梳只是说一说而已,他不会去干涉别人的决定的。”顾月儿有些哭笑不得。
苏梳面无表情的扫了眼一脸紧张的祝余,走到窗外,抽出驱魔剑慢条斯理的擦着,他就是这么个爱好,杀完了妖魔鬼怪就喜欢擦一擦背后的剑。
祝余这才放松了些,小心翼翼的将祝余草放进了乾坤袋子里,随身带着,她是不能离开祝余草十步远的,所以只能将这祝余草一并带着了。
这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吧。
顾月儿将手中的瓶子扔给了苏梳,脸色微赫:“苏梳,这个童子尿你是从哪里装的啊?”
苏梳面无表情的将瓶子收了起来,淡道:“路过,正好看见就装了些。”
顾月儿根本无法想象,十来岁的苏梳是怎么呃,做顾月儿脑补的场景的。
见顾月儿一脸嫌弃苏梳也不在意,继续擦着手中的剑,那下方原本已经寂静了的人见这里已经没有了动作,于是纷纷又冒出了头来四处瞧看,不过半个时辰,又开始热热闹闹的。
顾月儿扒在窗口瞧着窗外,祝余沾了些茶水在洗着她的韭菜叶子,一片一片的,洗得干干净净。
“苏梳,你说师父到底去哪了?怎么都不回话呀?”顾月儿闲来无聊,掏出通灵镜晃了晃。
“师父师父,呼叫师父,收到请回答,请回答”苏梳没搭理她,所以她一个人在玩通灵镜,对着那面镜子嘀嘀叨叨的,念个没完。
大约是那边的人被她给吵吵烦了,镜头晃然幻出了那个厉鬼王华凤的身影来。
“闭嘴!再吵予就杀了你师父!”
顾月儿手一哆嗦,差点跳起来,瞪着那镜子里面的厉鬼王瞪大了眼睛,顿时烧得满眼的怒火:“你!你怎么会有我师父的通灵镜!我师父呢?”
“你若是亲自过来寻他,或许我还会留他一条性命。”那张妖艳的脸在顾月儿的眼中放大,眉宇间的那一株彼岸花开得甚是鲜艳,顾月儿捏着手中的通灵镜咬牙切齿。
“你在哪里!”
苏梳一把夺过顾月儿手中的通灵镜,面无表情的瞧着那里面的厉鬼王,淡道:“你若要杀,那便杀吧,竟然被区区一个厉鬼王打败,我没有那样的师父。”
他猛的切断了通灵镜的画面。
厉鬼王捏着那通灵镜一口血差点喷了来,什么意思?这是不管了?
他扫了眼身后静静打坐修养的玉尘子,扬了扬手中的镜子:“喂,咱们都快沦为那妖孽的食物了,你还有心思打坐?你听听,连你弟子都不管你,你活得可真是够失败的。”
玉尘子的头顶有一束阳光垂落而下,阳光洒在他细长的睫毛上,这人那仙人之姿优雅清灵,他缓缓睁眼,看了眼厉鬼王,淡道:“那是他们的选择,于我无干,倒是你,你是怎么从那锁妖阵中逃出来的?”他竟然没有发现玉尘子逃脱的动静,确实是好本事。
“我在那厉鬼崖下呆了两百多年,可不是呆着玩的。若是我能够活着出去,那么定与你齐英山约和平之契,如何?”他笑盈盈的瞧着玉尘子,那艳色光亮的眸子里闪现出浓浓的兴味。
玉尘子站起身来,抬头望向这一个巨大而黑暗的洞,好半响那洞中一条巨大的魔蛇游了过来,那蛇化作人形,刀蛇身上仿若披了一件水衣,勾勒着那完美的身材,她眯了眯眼,勾唇冷笑:“真是想不到,会在这里遇见堂堂天界司法之神,啧啧,不知没有魔君的这些日子,天神过得可好?”
玉尘子拂了拂衣袍,抬头看了她一眼,他已经没有从前那般强大了。
“呵,本尊可更没有想到,司法之神竟然如此不堪一击,甚至让本尊产生了一种本尊术法大功的错觉来呢,你说,本尊是选哪一种法子来让你去死呢?”她缓缓凑近玉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