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他以为他是谁?!不知好歹的东西!就应该直接将他押过来!”
“欸,此言差矣,我平云宗乃是名门大派,不可对客人如此无礼。”
“可这哪里是什么客人?!”
“对啊,就这么胁着门下弟子来来见我们,我们平云宗的面子往哪里搁?!”
“就是啊。”
“但这也是事出有因。”
“刘长老此言差矣,我说就应该施以雷霆手段,此狂徒!”
“要我说还是怀柔为主,毕竟”
大殿里,众多长老议论纷纷,围绕着王元上山的行径展开了争论。
老宗主坐在殿首,望着争论不休的众人,眼中流露出疲惫之态,但面上还是笑呵呵的。
他侧头看了眼旁边空着的席位,开口道:“既然此事,月丫头·咳,燕副宗主默许,就按着她的意思办吧。”
一开始拍桌子的老人站起身来,对着老宗主躬身,急道:“不可如此啊,此子甚是猖狂,此举就是在打我平云宗的脸啊!就让他这么上来,我们平云宗名声丧尽,我们也不能服众啊!”
此人脸上的肌肉都在颤抖,一脸急像。
其他人看此老者如此,也不由有些倾向于他,纷纷附和。
老宗主不置可否,伸手虚压:“崇长老不必动怒,各位也不必担忧,此时还请放下心来,燕副宗主正处理此事。”
“她如何处理?!此事可不同!应当”
“崇长老还请放心,此事自有北月一人承担。”燕北月飘然落在大殿门口,走入殿中。
“哼!如何承担?!平云宗的名声就任由你败坏?!”崇长老怒意不休。
大殿中,除了一种年老的长老们,还有一些年轻的,而其中,最为年轻的一位长老,正深情的看着燕北月,全是爱慕之色。
听到崇长老的话,他站了出来:“崇长老息怒,燕副宗主一定有自己的考虑,待到事不可为之时,燕副宗主也一定不会一意孤行的。”
“哼!她只会胡闹!”崇长老一脸忿忿地坐了回去。
看到崇长老坐了回去,他笑着对崇长老拱拱手,而后看向燕北月。
然而燕北月哪里理会到这里,对着老宗主施了一礼之后,坐在了属于自己的位置上,望着大殿门口,一言不发。
他痴痴地看着燕北月安静的样子,而后醒转过来,对着老宗主施了一礼,坐了回去。
“那就如此。”老宗主捋了捋自己的长须,“我们等着客人便是,是尊贵的客人,还是恶客,都自有应对之法。”
众人应是,不做声了。
王元做了什么让他们反应如此之大?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上山罢了。如果说有什么特别的,就是他把带头的那个,还有藏起来的刘云一起拎着上了山。
没错,是拎着,封了两人的言语行动,就这么一手一个拎着上了山。
从山门到平云峰下,再从平云峰下到平云宗通云殿,王元这拎着两人走路的样子可是吸引了一众平云宗弟子的目光。
一传十,十传百,再加上山门处的动静,几人上山这一路上引得无数弟子围观,而且还都跟着一点点向平云峰上移动。
“看来你们俩还挺出名的嘛。”王元笑着说道。
他的听觉灵敏,听到不少弟子议论的内容里包含着两人,还知道这个带头的人叫项守心。
“啧啧啧,那么个霸气的姓氏,那么个清净的名字,都被你糟蹋了。”
项守心不懂王元说的什么,但是他能听得见其他弟子议论的话,再加上被王元如同拎杂物的姿势抓着,羞愤感让他几欲发疯。
项守心愤怒,刘云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