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不在,无论你身处何方,我的人也会第一时间找到你,给予女王需要的帮助。”
宫栩拥紧她,深深地想要嵌入
同时,牵起她的右手,一枚闪闪发光的钻戒套上她的无名指,光泽夺目迷人。
宫栩已经离开。
坐在沙发上的舒吻儿很焦躁不安,“牧野城,宫傲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感觉宫栩听见他很严肃的样子。”
牧野城在赛步机上运动,刚接到一通牧小野的电话,心情还没有恢复过来,那个小怪物把他的厨房烧了。
“我对宫傲并不了解,但他应该不是宫栩的父亲。”
“不是宫栩的父亲?”
“嗯,宫傲在英国地界非常有名,他是‘黑手党’的教父,是宫斯的父亲,宫栩应该把他叫伯伯。”
牧野城用毛巾擦了擦额头,从赛步机上下来,“但显然,宫栩很讨厌他,应该会把他称作教父。”
“”
舒吻儿一阵凝眉。
然而就是这样,一天两天,宫栩都没有出现,费格雷把她跟牧野城送到蔷薇庄园后,也陆续销声匿迹。
她每次用手表打电话给宫栩,那端都有他的声音跟她对讲,大意是自己没事,不要担心
舒吻儿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从起初的第一天只打一个电话,再到第二天打十个,到最后,她每十分钟就打一次。
她很担心宫栩,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宫栩每每都接通她的电话,几乎是秒接,差点让她以为这是自动回复。
她跟牧野城的婚礼,今天必须如约照旧。
可宫栩还是没有回来,她换上圣洁的婚纱,很想按下手表的按键,对他说:“宫栩,我要跟牧野城,结婚了”
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按了gx这个键。
如果十分钟后她还活着,他就会找到她。
如果十分钟后她死了,他找到她,亲自为她收尸。
眸色愈深,她期望这一切都早点结束
只要她跟宫栩能够在一起,其他的都无所谓。
舒吻儿一直以为婚礼很复杂,可当宫三岁不在的时候,她的世界就是黑白,就连什么时候结束的都不知道。
她听见牧野城在给巴兹尔打电话,“你已经达到目的了,把炸弹立马解除!”
“我就在教堂外,你何必要打电话呢?”
华丽的拱形大门推开,巴兹尔跟路易莎走进来,没有保镖护驾,外面也没有战机。
牧野城激动起来,“你别不讲诚信!”
“放心,绝对守信。”他阴森诡异,按了手中红色按钮。
滴——
舒吻儿右胸口终于不在作响,她大口喘气,流下汗
“吻儿!”牧野城上前抱住她,眼底全是紧张。
还活着,她还活着。
“啪啪啪。”教堂的侧门打开,中年男人威风凛凛走进来,“二十年前的事,巴兹尔,你就记恨到现在?”
这是宫傲的声音,后面跟着宫斯和宫栩两人——
“宫栩”舒吻儿终于见到了他,声音颤抖起来!
她要告诉他,自己还活着
“二十年前,要不是你们宫家灭我门,我们公爵一家怎么会只剩下我孑然一人?”巴兹尔冷笑,“宫栩,你不是想要心脏么,我告诉你,我现在就摧毁给你看!”
他从路易莎手里夺过银箱,飞速扔到外面,砸坏了玻璃,空旷的湖泊,巴兹尔勾笑,按下爆炸按钮——
嘭,轰隆隆
银箱直接在炸开了花,随之流淌出来的,还有鲜红的血液。
舒吻儿呆愣住,明显感到手表上感应心脏的功能瞬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