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一只紫毛巨兽低沉但不失威严的嘶吼,但粗重的喘息与微微颤抖的身躯以预示着它只是虚张声势。
这场战斗也许不是穷奇一生中遇到的最惨烈的战斗,但绝对是穷奇所遇到最难缠的战斗穷奇以不知道战了多长时间,体内所积聚的力量已经被消耗的差不多,撑到现在早就是强弩之末!
与穷奇僵持的那只红毛大狗情况也好不到哪去,不过它依旧不肯屈服,即使身体已经没有再站起来的力量,但高昂的头颅仍倔强的不肯低下,就那样直视这穷奇,那种驴脾气使我觉得似成相识一般,倔驴一样的祸斗,还有它的眼睛好熟悉,明明没有见过,我的脑子突然触电一样,一段模模糊糊的儿时记忆被勾引起来,仔细回想却又想不起来支离破碎的记忆碎片扎的脑仁生疼,我的头疼的好像就要炸了。
这条大狗,倒真是与我有几分相像,一样的臭脾气,这条狗我肯定见过,只是记不清何时何地见过它
突然间,我看见穷奇爪中深刺的那柄古剑发出一阵若有若无的剑鸣,青铜剑身上散发出一股妖异红光,邪魅异常。
穷奇紧紧盯着爪心的古剑,发出惊恐凄厉的惨叫,好似看见了平时最不愿面对的东西,疯狂的扑腾着,要将爪心的古剑甩下去,突然,红的滴血的古剑仿佛有了灵智,血影一闪,古朴剑身上下翻飞,浮现在众人眼前,而穷奇的爪心早已血肉模糊,鲜血如喷泉飙射不止,一旁的穷奇凄厉的嘶吼,颤抖的几乎就要倒下,怒睁的兽眸微微迸射出一股金光。
“你没死?”穷奇诧异的盯着漂浮在空中的古剑,声音低沉但掩饰不住恐惧之意。
听后,那剑发出一阵颇为熟悉的男声,与我在混沌中遇见的他的声音无异。
“我已经死了,死了两千多年了,今日若不是有要紧事,我才懒得搭理你呢”
“要紧事?莫不是你同这些卑鄙之人是一伙的!”
“我是来讨债的,你欠的,该还了!”
穷奇听后一怔,忙追问:“哼,我何是欠你,你说便是,若哄我,今日在场的所有人都休想活着踏出昆仑半步!”
“当年,你趁我师长外出,屠我庄园老幼,以犯天谴,我师父念你修行不宜,网开一面忘你改过自新,怎知你还不知悔改,涂炭生灵不说,还阻我去拿那秦帝狗命,我真后悔当初没有痛快杀你,让你这畜牲惹出这么多事端,那日,若没有秦帝的掺和,我定能砍下你的脑袋!这条命你一欠就是两千多年!是时候该还回来了”
听的穷奇就是一怔,想要反驳却有不知该说些什么,良久,它摇了摇硕大的头颅,张开说到:“那一终究没有杀我,我知道你心的痛,心中的苦,心中的悲,心中的恨那被巫祖所控,迷了心智,他用下了蛊的人心喂我,勾起我的兽性,他告诉我,只要吃了你的心我就能解脱,这全城百姓的心肝也都会是我吃食我信了巫祖谗言,但那为何没有一股作气杀掉我?为何?
一剑一兽,两个看似没半毛钱关系的东西此时正面对面的攀谈,而在场的人也并没有觉的不正朝。
那把剑,或者说是那个他,随着剑身一上一下的浮动,回答到:“我的师父教育过我,得饶人处且饶人,更何况是个畜牲,况且那是真的没有力气杀你了,胳膊断掉了,身上的石甲被扣下来,当时已经再没有一丝力气杀你了,否则我巴不得你死呢”
穷奇的兽脸微微抽搐了一下,它不傻,知道我们来这的目的,它在考虑
“我欠一条命,还你便是了!”穷奇发了狠,昂头就朝面前的石壁撞。
“且慢,我可没说非要你的性命”
“那要什么?”
“你的那双眼睛,代表兽王威严的兽瞳!”
这无疑是穷奇身上最宝贵的东西,比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