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baby,你好呀,谢谢你救了我的妹妹。”这怪男发出那作呕声音让长门赋都快要忍受不了了。
长门赋额头上都已经泛满了黑线,他内心已经快到了崩溃的边缘,像是快要爆发出的一样,紧紧握住双拳。
这时候春姐连忙起身用小手拉住长门赋,接着用手紧紧挎住长门赋的手臂,她精致无比的面孔一边对着怪男挤出艰难的微笑,一边小声说:“忍耐c忍耐”
长门这时候感受到春姐用双手把他的手臂紧紧压在自己的怀里,她那副柔软娇躯已经紧紧贴住长门赋手臂,这实实在在的柔软质感让长门赋有些心猿意马,也渐渐控住了发作,松开了自己那紧握的双拳。
忽然更令人发指还在后面,这个怪男突然站起身来,走到长门赋跟前,用他那恶心的兰花从长门赋眼角一直划到长门赋满脸胡渣的下巴。
长门赋刚刚已经被春姐迷得有些陶醉,突然发现脸部怎么这么痒,好像什么尖锐东西划过他的脸,回过神来看到是怪脸男用他那粉红色的兰花指触摸他的脸部。那黝黑的皮肤,粉色的眼影还有那厚厚的嘴唇,而且那个怪男正对着长门赋看着,而且脸靠着很近,这一个怪男丑模样冲击着长门赋视野。
长门赋被吓了一跳,一记右直拳打过去,这个怪男被打得天昏地转,倒退了几步直接栽在那粉红色的沙发上。
春姐吓了一大跳,急忙松开长门赋的手,过去关心看着这个怪男。此刻长门赋对自己过激行为也深感抱歉,想过去看看这个怪男是否有没有事情,但又不想看那副丑八怪的脸,只好远远嫌弃般地看着。
只见这怪男他的左脸颊鼓起一个大淤青,长门赋知道坏事了。
这怪男过了几秒回过神来,晃了晃自己的脑袋,用力眨了眨双眼,慢慢坐了起来,然后用兰花指轻轻摸了摸自己被打的脸部,刚要触碰到就马上被弹开了,接着“嗷c嗷c嗷”哇哇地叫了起来,这奇怪的叫喊声顿时把房间每个角落都充满着,这一刻的画风真的是不堪入目。
春姐在一旁关心问着,要不要紧,要不要去医院。只见怪男有些怒言道:“不用啦,你这是什么朋友的,还打人家脸。”
春姐一时找不到什么理由来解释,就说她这个朋友有精神分裂症,时而正常时而发神经,还没办法控制。
春姐俏脸装得楚楚可怜的模样,继续讲道,她这个朋友就是不喜欢陌生人靠得他太近,这样他就会发神经,后果很严重。
怪男眼球转看向长门赋,让人苦笑不得的是,长门赋还学着羊癫疯抽筋的模样,眼睛斜在一边,嘴巴里的舌头正吐着,脑袋歪到另一边,手指还做成鸡爪型,这场景都把怪男和春姐都逗的乐开花,终于是缓解下当时的气氛。
这时候怪男也相信了长门赋,觉得一个精神病人也很可怜很同情他,也就不与他计较那么多了,怪男虽长得丑心地还是很善良的,很容易就信任别人,所以春姐才那么喜欢他这个异类朋友。
春姐微微怒皱了皱黛眉,媚眼瞪了瞪那个不正经的长门赋,长门赋也变回正常,用一个尴尬的微笑以表示歉意,春姐也不好再追究他什么了。
“蔡妹妹,你这朋友不是要来塑造型么?快点让他坐过来,人家好帮他设计一个发型。”怪男好像已经忘了刚刚那回事对着春姐用着那怪音说道。
此时刻长门赋也不觉得他是那么恶心了,这种心地善良不喜欢斤斤计较长门赋还是很乐于交朋友的。春姐示意了他一下,长门赋便走过去那个粉红色的梳妆台坐下。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邋里邋遢,乱糟糟的头发,很少照镜子的他看到自己这般模样也是苦笑不已。
怪男抓了抓他头发,有把他头发全部都扎起来,头发乱得一团糟几天都没洗过。怪男用剪刀剪断了他几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