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幻想了无数次,推开后是怎样令人惊悚的场景。等真正推开后,我傻眼了,空旷的屋子正中摆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镶着一面铜镜,铜镜边缘雕满了回形花纹。我慢慢的凑过去,乌黑的铜镜竟然亮了起来。如果说阴冷的地府和孤魂野鬼并没有让我觉得恐惧,但当我爬到铜镜上,里面的场景让我毛骨悚然了。
铜镜里面竟然在举行宴会,宾客们觥筹交错,鼓乐齐鸣,轻歌曼舞,美酒佳人。宴会进行的热闹非凡,丝竹之声不绝于耳。
然而在席案的右手边有一人,此人目如朗星,气宇轩昂,却在暗自留着泪。居中坐的老者看在眼里,露出嫌弃的眼神,旁边一位女子乘机道:“天下幸好太平无事,陛下年寿已高,只适合宴请顾客,享受丝竹之乐。而秦王总是一个人流泪,这实际上是憎恨我们嫔妃。陛下万万年后,我们这些人必定不为秦王所容,会被杀得一个不留!”然后抹着眼泪,说:“皇太子仁爱孝顺,心怀天下。陛下将我们托付给太子,必然能获得保全我们性命。”
老者听罢更生气了,大声呵斥流泪男子道:“每每宴席之乐,你如此流泪为何?扫我等雅兴!退下!”
秦王?是秦穆公还是李世民啊?宫廷剧我看多了,了解一点,莫非我穿越了?
镜中的场景切换了。被称为秦王的男子异常愤怒,拍着桌上大发雷霆,来回踱步转圈。旁边一书生打扮的人作揖道:“殿下,切不可当主公面流泪了,臣知道你是看着太平盛世想到太穆皇后早逝,但此举已引起陛下反感和嫔妃们的嫉妒挑唆,现在太子和四殿下势力越来越大。我们处处被动,一动不如一静啊!”
“玄龄你说,我们手下文臣武将,人才济济,文能安邦,武可定国。为何处处制肘,无处着力。”秦王指着书生说到。
“殿下,属下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臣也略懂五黄之术。早年间曾排过太子和殿下的命盘,殿下命格压制不住太子,命压三丈,天意难违!现在只能蛰伏,再寻机会!”
“我命由我不由天,我要逆天命!”秦王霸气的说道。
旁边儒生思忖了半天道“殿下如此说来,我倒想起一人,我府上有一门客,此人通天晓地,对命理掌握出神入化,看他有无对策。”
“快传!”
场景再次切换。
一脸遮黑布,梳着道观头之人,来到府内。
“参见殿下。”作完揖他说道“臣早年间游荡江湖,遇见一九五命格之人,一直带在身边做随从,此人被我毁了容貌,封了魂魄。用法阵可以将殿下命格与之互换,借殿下的势和九五至尊命,助殿下成就一番霸业!”
“好!你需要什么?”
“三千名方士做药引。”
“一将功成万骨枯,我可以答应你。”
“还有一事,臣还得请殿下去做。”
“但说无妨。”
“殿下用兵之刃斩杀太子,四殿下!”
“啊?”秦王听了身形一晃,好险晕倒,“再无它法了吗?”
“只有兵之刃可破太子的丁巳运制杀命格,除此之外再无它法。”
秦王瘫坐在椅子上,“非得到了骨肉相残,豆在釜中泣的境地吗?建成c元吉从小我们兄弟三人围山狩猎,蹴踘瑶台。元吉经常爬在我背嬉戏。现在却要阴阳相隔。”
“殿下,臣看殿下命格,如若再不换命,几个月之内会有性命之忧。到时候太子,四殿下不会念及当年之情的!”
“也罢!”
场景又变在一个八卦阵内,三千方士头贴黄纸,手拿法阵,秦王和一个铁面人分别躺着石床上,全身红线绑着,那个门客赤着上身,后背纹着通体漆黑,多手多脚的图腾,往那个铁面人嘴里灌酒,那人表情痛苦,拼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