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刚到门口,就见自家的半老徐娘正站在门前目光朝里探,加快步伐朝她赶去,“娘,您怎么来这了?”
言母拿着手帕给自家孩子擦了擦额头的虚汗,“娘担心你,你这都两日未归了,娘也就只能到知道的几处问问,寻寻你的踪迹。”
“对不起,娘,是孩儿让娘担心了。”
“好了,既然你现在好好的,那就随娘回家吧,也不能总在别人家打扰主人家。”
言子书点头,“嗯,孩儿这就随您回去。”
“这位小哥,麻烦你转告你家少爷一声,我随我娘回去了,谢谢。”言子书扶着自家娘亲,向门前的凌家家仆转为通告给还未起床的凌彬。
“是,言大人。”家仆点头应下。
“娘,我扶您走吧。”
言母颔首,一同朝家里走去。
离圣旨下达的日子已经过了快一个月了,莫禹泽一路跟随着霄来到了边界赤城。
“世子,今日就请你在这驿站里休息一日,我需今日去赴约一次。”霄今日穿了件白色宽袖口的长袍,腰间别着一块玉与一根青色玉笛,一头银丝用一条丝带随意的扎起。
莫禹泽点头应下,起身送霄出了门,“我会在驿站里等候国师的归来,还望国师不要忘了答应我的事才好。”
霄随意的笑笑,“自然不会,阿蒙你留下来保护世子,这次我独自一人去即可。”
“是,大人。”一直安静跟在两人身后的阿蒙出声答应下来。
目送霄离开之后,莫禹泽才回了房间,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出门透透气。
赤泽山是赤城外位于边界上的一座高山,山顶常年四季都是被冰雪所铺盖,而赤泽山的另一端便是绍国的地界了。
由于有一道天然屏障所阻挡,两国之间都保持着友好的往来,货物上的运输也都是通过水路,走赤泽山脚底下的一条运河,萝河来拖运。
站在赤泽山下,霄手执青色玉笛,运用真气护体,一路朝赤泽山上奔去。
赤泽山的山顶上有一株不知名的老树正一如往年前那般一直耸立在那未曾变过,树下有一张石桌与两三把石凳子。
一名男子正坐在石凳上身子倚靠在树身上,额间有一个像红色火焰般的图案存在,他的怀里还窝着一只雪狐,正安逸的躺在该男子的怀里,闭着眼享受着来自该男子的安抚。
一身青色长袍,领口的开口处较宽敞,清晰可见的锁骨,加上该男子小麦色的肤色,满头的黑发随意散落在两侧,看起来十分慵懒。
等得快要睡着了的时候,男子终于见到那一抹白色晃动的身影,嘴角不由露出一笑,瞧着人影离他越发靠近时,开口道:“哟,国师大人可真让小的久等呀,小的等得可是快睡着了。”
还差几步的距离的霄就听见了男子对他的讽刺声,身影稳稳落于男子面前,甩袖拂去石凳上的积雪,待坐稳后,这才不急不慢的开了口,“霄也只是按时到的而已,并未失约,是司徒丞相来得过早了。”
司徒宏浚冷哼一声,“怎么多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听说那女孩有消息了?”
霄对此淡然笑笑,并未马上回答他。
司徒宏浚放在雪狐上的手不由紧了紧,他最讨厌看到他这一副模样了,“百里霄!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看到你这一副假笑的样子,让我忍不住想打你一顿。”
玉笛在百里霄的手里转动了一圈,百里霄淡然道:“那试试吧。”
“咦,这不是我的笛子吗?怎么在你那,快点还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司徒宏浚一脸温怒的表情,狠狠瞪了一眼他最不喜欢的百里霄,从小到大,他就时时都要比他百里霄差那么一点,常常落于他身后。现在居然发现自己雕刻的玉笛居然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