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无法挽回了。
“嘎·······嘎·····”两声凄厉乍然响彻长空,血光飞溅,这一次不是什么其他东西,而是实实在在的血,漫天飞舞的鲜血一下就染红了这一整片天空,抬起头看到的就是天地泣血一幕,壮观又带着浓浓的悲凉。
在贡献了半身的鲜血后,两只被斩成四半的秃鹫妖兽终于是狠狠地砸到了地面,带起震天巨响“轰”。而那道不知是什么的血光也是露出了它的如山真面目,浑身浴血的绝云手中握着逆兵——这把此刻被一层厚厚宛如刀鞘的灰色灵力包裹住的奇兵,一双本是清澈、漆黑的大眼也是不知何因变得空洞,漆黑的眼球毫无焦距的看向前方,整个人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邪煞。
血光再现,又是一场腥风血雨刮起,那头半死不活的猿妖和躺在绿林中被红色缎带裹住生死不知的鸟妖也是接而赴上了那两只秃鹫鸟妖的后尘,被斩成两段,跟它们俩一起被斩成两截的还有那片绿林和金鳞。血光闪过,那片绿林和金鳞的混合地就好像被人犁过一遍一样,地表四陷凹凸不平,一幅被人四处肆虐过的模样,而那上面的金鳞和绿林就不要说了,东倒西歪,更有甚者被连根拔起,总之是一片混乱不成样子,没有一片鳞片、一颗绿树能再展露它们的锋芒、顽强生命力。
在绝云将这周围的一切破坏得差不多时,月绫的眼睛终于是缓缓睁开了。一从突破中醒来,月绫就知道绝云来了,她的爱人来了,要不是他到了月绫实在想不出自己还能活着的理由。对于那神识幻境的持久力除了制造它的人就属她最了解了,月绫很清楚它是不可能困住它们五个足够长的时间来让她突破的,所以打从一开始月绫的期望就寄托在绝云身上,虽然并不知道他当时在哪里,但月绫就是坚信只要自己有危险她的白马王子——绝云一定会出现。或许这样的想法有点想当然,也有点天真,但是月绫就是相信绝云,始终相信。就是在她突破的最危险时刻她也依旧相信,相信自己正被保护,外面没有丝毫的东西能威胁到她,她只需要对付自己这个最大的敌人就行了。
一睁开眼,月绫就左右寻找那个让她牵肠挂肚的人儿,她现在最想看到的就是他,也只是他,其他的一切它都不在乎。一道血光划过,好似心有灵犀一般,月绫立马伸出手张开怀抱,一把抱住身前忽然出现的人影,也不管鼻尖传来的刺鼻血腥味,她紧紧抱住了他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
感受着怀中人儿的兴奋、激动,绝云那面无表情的脸孔终于是露出些许笑意,温柔地拍了拍月绫的背部调侃道:“好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先放开我,我这一身很脏的。”
“不要”月绫的回答和她的行动一样简洁。有力,并没有因为闻到血臭味和身上沾了血迹而有丝毫的放松双手。
“先放开我···”脸上露出与刚才大相径庭的温和笑容,绝云笑道:“你是不觉得臭,可我觉得难受啊!!放开我,等我清洗下身子,你再给我讲讲你是怎么会突破的。”说完稍稍一用力,绝云就离开月绫的怀抱走到另一边看不见的地方清洗起来。
听完绝云的话,月绫就立马松开手上的力气,否则绝云怎么会那么轻松就挣脱她的怀抱,而要是她不放手,绝云又怎么可能忍心一意孤行地脱离她的怀抱呢?
脸上带着花痴般的笑容等候着,月绫此刻的形象真是不堪入目,虽然依旧是女神级别的容颜,但她现在身上所变现出来的气质和她的容貌一点也不般配,没有一丝女神的高贵、典雅,反而更像个陷入幻想的花痴女,让人是又爱又恨。
这时的静静等待并没有以往的烦操、不安,月绫始终是面含微笑沉溺在不知内容为何物的想象中,一点也不觉得时间过得慢,因为她根本就忘了时间这个概念,直到绝云清洗完毕、出来了,她都没回过神,还是绝云坐到她后面,双手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