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尝试说明原因，“他早在二战时期就遭受过九头蛇的身体改造，虽然掉落冰谷悬崖但未死，只是失去了一条手臂并身受重伤。”

    “冬日战士被九头蛇进行了深一步的改造——接上了机械手臂，并进行长时间的冰冻和多次洗脑，红骷髅在他脑中植入了精神控制器，这半个多世纪中，他不能被称之为人，只是九头蛇强力的战斗傀儡，一把趁手的武器工具。”

    “冬日战士进行过多次刺杀任务，是世界顶级杀手，”沃德的视线投向钢铁侠，语气不明，“任务之一，包括刺杀霍华德·斯塔克。”

    托尼·斯塔克怒不可遏的看向冬日战士，他愤恨不已的想要杀了他，但另一方面，那几句“多次洗脑”c“精神控制器”c“战斗傀儡”又同时在他的脑海中浮现。

    如果他在怒火之下，杀了被洗脑无自主意识的巴基·巴恩斯，当恢复理智后，托尼有极大几率会因此后悔不已。

    同样陷入混乱的显然还有美队，一方是被洗脑的亲密战友巴基，另一方是无辜的朋友霍华德·斯塔克。

    托尼觉得自己的脑袋简直都快要炸了，仇恨与理智争斗不休。

    他眼眶发红，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知晓父母死去真相而伤心欲绝。

    在这个神盾局审讯室中，托尼就像是被丢弃在无垠沙漠中的孤犬，没有任何人可依靠信赖。

    但下一秒，他呼吸一滞。

    托尼·斯塔克感觉到自己的手指正被人握住。

    玛戈声音柔软而安抚，“别怕，托尼，无论你的决定是什么，我将始终站在你这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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