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同情。
“那后来呢?你是如何到这里的?”岳枫问的问题,也是张子尘想知道的。
虽然他们没离开过村子,可听村里走过远路的人提起过,姬州可是在大东边,李云笑自己根本来不了。
“有一天我们照常跟着那大户的儿子在街上逛,谁知那小子竟然抢一个乞丐婆婆的钱来逗她,我一时气氛便打了那小子两拳,恰巧被一个逸剑宗的师兄看见。那师兄说我本性不坏,跟着那小子可惜了,便将我′抓′回来了。”
“哈哈哈哈!”岳枫听完,笑得前仰后合。
张子尘也是一笑,对李云笑又多了几分好感。
之后,三人又聊了些各自的轶事,不知不觉间日已西沉。
其他弟子从雏剑台陆续返回,李云笑便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张子尘躺了一下午,已然没什么事了,便准备和岳枫一道去吃晚饭。
岳莹和凝玥早就等在一梦居门口了,见他们出来,赶忙上前询问,听说张子尘已然恢复才终于放下心来。
晚饭之后,张子尘和岳枫便回了房间,就在二人商量要不要去沐浴时,忽然有个主峰弟子过来,说顾夫子要见张子尘。
岳枫在惋惜没人帮自己抄《尊师论》的同时,也替张子尘担心,生怕那怪夫子又发脾气。
张子尘心中也很忐忑,毕竟下午顾夫子走时是一副火冒三丈的样子,可即便再不安也得过去。
那弟子将张子尘带到论典堂侧的书房,通禀之后便离开了。
张子尘战战兢兢地进了书房,顾夫子正借着烛光看一本古籍。
“顾夫子好。”张子尘小声地说道。
“坐吧。”顾夫子指了指旁边的椅子。
张子尘坐下之后,顾夫子也将古籍放下。
“感觉如何了?”
“回夫子,胸口已经不疼了。”
“那就好,”顾夫子点点头,“你这病,乃是天生气血不畅之症,虽不致命,却会导致气力不足,若用力过猛,必然心口疼痛。”
张子尘听完,立刻变得有些着急,问道:“那夫子,我今后是不是没法习剑了?”
“呵呵,我今日叫你便是想说此事。若是让你随我在这论典堂中钻研古籍,你可愿意?”
张子尘的心瞬间凉了半截,自己好容易通过试炼,却心疾发作,难道今后也只能做个夫子不成?
顾夫子看他的表情,便已猜到一二,问道:“你莫非还想修习剑法?”
张子尘抿了抿嘴,犹豫了一会儿,最终点了点头。
“为何?”
“我从记事起便梦想有天能上天印山,前日试炼,好不容易顺利通过,我”说着,张子尘的眼中竟有眼泪在打转。
“唉!”顾夫子一声长叹,“罢了!既然如此,那我便告诉你。你这心疾虽无法医治,但若仍想修炼剑法,也并非没有可能。”
“真的?”张子尘一听这话,瞬间又有了希望,瞪大眼睛看着顾夫子。
“夫子岂会骗你?只是这还要看你是否有机缘。”
说着,夫子将手平放在张子尘面前,掌心竟然有些许蓝光出现。
紧接着,张子尘便看见旁边的一页纸被吸了过来,正好落在夫子掌心。
“啊”张子尘忍不住惊呼。
“这是御气。若修炼精熟,便可御物。”顾夫子将纸放回一旁,笑着解释道。
“可是这”张子尘不禁有些疑惑。
“呵呵,不明白?你如今心疾发作,致使浑身气血不畅,用不出力气。若修习这御气之法,加以时日,便能以气御身。如此一来,手脚皆不必靠筋脉牵动,便不会触发心疾了。”
张子尘无论如何也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