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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我从不接触吗?人性,比武器复杂太多了。我连一丁点儿的经验都没有,无助c愤怒c怨恨c迷茫慢慢侵袭着我。

    此后的几天我本以为家里一定会掀起风浪,可这次我错了,一切都那么平静,还像往常那样。有时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进餐时,他们两个谈笑自若,你一言我一语,一切融洽又温馨。

    我真的不懂。

    在学校我找了个理由与玉春花分开了,并想尽办法远离她。

    直到一天,一直是公司左膀右臂的母亲突然提出了从公司辞职,这让父亲十分疑惑,还有紧张。但母亲说自己身体一直不舒服,还有想在家陪陪我,父亲也没有什么说的了。

    那天父亲说他不舒服,去医院检查,医生给出的答复是——癌症晚期。当听到这个消息时,我心里没有一丝的紧张c悲伤。我的心从没有过的放松。嗤,真应了那句老话了

    “善恶终有报,天道本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当父亲回到家与母亲商议准备去医院治疗时,母亲却提出了离婚,当时我在想父亲的心里到底是什么感受?我归属母亲,其他的母亲什么都不要。本来以为父亲会对这要求有所迟疑。可是,可是那男人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在分家产时,他发现自己卡里仅剩五千多元了。

    是母亲将父亲银行卡里的钱挪走了,但没有把钱挪到她的银行卡里,她为我办了一张银行卡并把她和父亲的钱几乎全挪到了那张卡里。

    在父亲数次追问下母亲仍旧闭口不言,随后没有母亲的日夜操劳的支撑下,公司日渐下跌,接近了崩溃的边缘。

    那男人开始没日没夜的苦求,道歉。但对他外遇这件事,他始终没有提起。最后当他忍无可忍开始变得疯狂,开始想要强迫母亲,但他又知道我一直在母亲的身旁守着她。

    最后他同意在离婚协议书签字。公司最终倒闭了,那男人最终什么也没有得到,在那之后,我请人在我和母亲的新住所周围安放了许多监控,只是为了防范那男人。可最后他好像真的放弃了,我的心也渐渐放松了,也很少在学校盯着手机的监控了。

    那天我像往常一样回到家,当我看见家门开着时,心里一惊,进去后发现家里一片狼藉,给母亲打电话,电话通了。

    “是小雪吧?哈哈哈哈!”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沙哑狰狞的声音。

    “说吧,你有什么要求,想要什么我给你,先让我听听我妈的声音。”平复一下心情后,我继续用我像往常一样的死寂的声音跟他说着。

    “把你们拿老子的钱全给我拿来,要不我就”

    “那几套房产不是都归属你了吗?不够吗?”

    “艹!赶紧给我送来,送到别墅那里来,你要报警,我先”

    “行了,懒得听你磨叽。”我迅速挂了电话。挂了电话后,我猛的放松了自己的紧绷神经。

    “呼呼呼!”为了让他感觉我对母亲并不重视,我也只能这样做了。

    找到银行卡,带上“必要”的东西,我前往了那似曾相识的房子。

    一脚踢开别墅的大门,只见那男人一副颓废的样子摊在沙发上,他头上已经没有了头发,看来是化疗两次以上了。屋里垃圾成堆,简直就不是人住的地方。

    那男人用血红的眼睛盯着我:“钱呢?”

    我提着一个手提箱,打开后,血红的纸币映入他的眼里,他猛的坐起身来盯着那手提箱。

    “你的货看完了,我的‘货’,你是不是也应该让我看看了。”我还是平静的盯着他的眼睛。他腾地起身,把我母亲从卫生间拖了下来,望着他那赤红的眼睛,显然他被我的平静激怒了。

    “把钱给我拿来!”他像一个发了疯的豹子,恨不得下一秒就撕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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