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言,如今也因为他将娶右相千金而在宫里取得一股制衡的力量……
真可谓,两全其美呵。
这一个月来,千邺国最让人津津乐道的便是阎家堡和右相千金上官冬艳的婚事了,都城里热闹滚滚,都城外也热闹滚滚,就连邻国来往千邺国的车马也在一个月内多了数倍,一车车送往阎家堡的贺礼可说是络绎不绝。
终于,在五月初八这个良辰吉日,长长的一串车马及红色喜轿进入了阎家堡,鞭pào声阵阵,偌大的阎家堡内处处喜字,四周挂满着红灯笼和红色彩带。新娘子刚进堡门,满天玫瑰花瓣从天而降,亮眩了众宾客的眼,惊喜之声不绝于耳,连新娘子冬艳也偷偷掀了红巾,拉开轿帘欣赏那满天花雨。
真是……美呆了。
不只是花,还有背山而建的阎家堡,才刚进堡门就可见蓊郁参天的大树,错落在一幢幢古朴典雅的建筑里。
不过,她也只来得及看这一眼。
接下来,是一连串的婚礼仪式,她在婢女的搀扶下走了好长的一段路,才终于在众人的贺喜声中完成拜堂,被送入了洞房,又接下来,她待在房里好长好长的一段时间,长到她的头不住地点啊点地,几乎是睡睡醒醒好几回。
直到她的头一轻,这才幽幽地睁眼
一个英俊迷人、穿着一身红衣,好像是新郎官的男人正在对着她笑……
新郎官?
冬艳一整个惊醒,下意识地便站起身来。
“夫君……”
“累了吧?”阎浩天带着酒意与笑意的眼睨着她,见她那慌乱失措的模样,不由得伸手抚上她的绝色面容。
温热的大掌落在她脸上,略带粗糙的指轻轻刮着她细致动人的小脸,冬艳的身子轻颤着,柔顺的没有退开。
“夫君……应该先叫醒我,我们还没喝合卺酒。”
她头上的凤冠和盖头红巾已让他给拿下放在一旁,如果不是她真的太累,她早该在他踏进房门的前一刻就知道他已来到,而不是这样不设防的让他看到了慌乱无助的自己。
一开始便失去掌控的感觉,让她有点不知所措。
阎浩天的唇角噙着一抹笑,长指轻扣着她小巧的下颚,轻轻地把它抬高。“我的艳娘想喝酒吗?”
他唤她艳娘?
而且是我的艳娘?!
冬艳怔怔地看着他,这样亲密的称呼,让她真的很不习惯,却又莫名的感到一股甜意漾上了心口。
阎浩天的黑眸定定地落在她脸上半晌,久久没有等到她的回应。
她今儿的模样,比起那日选妻宴上的镇定与冷漠,还真是有点小落差呵,是因为刚刚醒过来的缘故吗?
见她似乎还没回过神来,阎浩天迳自点点头,道:“也对,喝点酒对你可能比较好。”
说着,他走到桌旁拿一壶酒过来,一手揽住她的腰。
“我喂你吧。”他冲着她一笑。
他身上嘴边全是酒气,冬艳微微皱眉,想拒绝,却见他已把壶嘴对着他的嘴里灌,然后转眼间便吻住她的唇,把他嘴里的酒送进她唇里。
“唔……”她漂亮的柳眉紧蹙着,下意识要把抱住她的男人给推开,在腰间的大手却越扣越紧。
“再多喝一点吧。”说着,他又送进一口酒进她的嘴。
连连被灌了三口酒,还是嘴对嘴的灌,让冬艳的唇边和鼻息间都是酒气,她有些气闷的瞪着他,也仅那么一瞬地瞪他,却还是让阎浩天给瞧见了。
他一笑,把酒壶搁下,坐在桌旁,睨着她。
“你刚刚在瞪我吗?”这回,他正经八百的,没亲昵的唤她艳娘了。
冬艳无辜的站在床边看着他。“夫君此言何意?冬艳,不,妾身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