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那个领头刺客,他的黝黑长剑溅上几丝鲜血,然后,这些鲜血迎着刺客渐渐垂下的长剑一滴接着一滴,静悄悄的滴落,在灰色的地面上留下几滴绚丽的血迹。
几乎是同时的,当另外那两个刺客发现不对的时候,他们只感觉自己的颈脖被什么东西微微的划过,下一秒钟,便是深红色的血液从他们破裂的血管中飞溅出来……
他们下意识的用手护住颈脖,然后,那双还算有几分诧异的淡漠眼神最终落在身旁那个熟悉的身影上……
他们可能做梦也不会想到,应该老实在一旁看戏的夏亚,她竟然出手了。
不会有错的,正是因为夏亚的出手,将注意力全部放在徐思身上的刺客,全然忽视了夏亚的存在。再加上他们魔力出于相对的枯竭状态,当他们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夏亚已然将短小却无比锋利的凤羽划过他们的颈脖,没有一丝犹豫……
‘蓬蓬’的几声,没有任何获生机会的刺客轰然倒地。他们倒自己的血泊之中,但还算瞑目的闭上双目。对刺客来说,能够知道死前真的是谁了结了自己,那真的足够,足够到让自己可以服气的闭上双眼。
对于这几个刺客,夏亚并没有在意太多,或者说,她现在真正的在意还是那个女人。
“……想做个正常的女人?”夏亚无所谓的笑笑,语气之中充满调侃:“哭的这么伤心可不好,我的意思是,我一直不懂安慰的。”说话的时候,她手上的凤羽快速消散,只是一会儿,刚刚还满是血迹的凤羽无影无踪:“……不过,我还是知道什么叫出手帮一把。”
“…………”看着倒在自己身前的这个刺客,已经恢复些气力和魔力的徐思有点不解:“……为了什么?”她微微的抬起头:“……因为林?”她并不觉得,夏亚会跟自己一样,愿意为了林而惹上老爷子。
徐思这个问题应该是把夏亚逗笑了:“没有那么多为什么,”她表现的无所谓的;“只是看不惯三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人而已。”说到这里,她望向身旁的徐思:“………既然决定违抗了,为什么不违抗到底……现在就想结束?”她的意思很明显,不管徐思因为什么而做出这个决定,也不管她为什么而哭泣,但她现在还活着,还活得好好的。
她要让徐思明白,现在的哭泣无济于事,不会有人可怜,也没人会可怜,既然想要改变本身就注定的事情,那就不要停下脚步,就算粉身碎骨也要在所不惜,因为已经没有退路,在她们与刺客对上的时候,那条唯一的退路已经被她们自己亲手斩断。
徐思应该明白夏亚这话里的意思,但她还是觉得很不够意思,明明要打算出手,刚刚还那么冷酷站在一旁看着自己被人欺负,所以,稍微拂过眼角几滴不该存在的泪水以后,她站了起来,有点不爽的看了夏亚一眼:“……有必要出现的这么及时?我觉得,你完全可以在我挂掉以后,来个更加华丽的登场。”听的出来,徐思是有怨念的,而且怨念很深。
开始的时候,夏亚稍稍的楞了一下,她想,人家也是需要稍微纠结一下的嘛。不过,她还是笑了笑,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徐思终究恢复以往的风格。所以,对于徐思刚才那句话,她幽幽的回了一句:“不知道你介不介意,”她故作思考:“……总的来说吧,刚才那个哭哭啼啼,看上去比较正常的那个女人,似乎比现在这个稍微可爱一点。”不是夸奖,这绝对不是夸奖。
但徐思并不在意,一笑了之。
然后,还是有点默契的,两人对视了一眼,随即身影一闪,出现在奴役者身旁。
看样子奴役者对林的怨念很深,明明砍到几乎都成了ròu泥,这个庞大的怪物还是很有心情的一刀接着一刀继续蹂躏林的尸体,好像,还有点乐在其中的意思。
事实上,如果不是徐思和夏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