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加力,那汉只觉一股钻心疼痛传来,脸色涨红,道:“你废了我,我也不会认错。”说着,便狠劲拉扯手腕。青陵哼道:“以后废话少说,免得招来杀身之祸,滚。”甩手一扬,那汉凌空飞起,落到自家桌子底下,狼狈至极。
青陵二人正看那人狼狈样,欢笑不已,只听得楼上有人哭哭泣泣,灵萱好奇,道:“楼上有人哭泣?走瞧瞧去。”拉扯青陵,便来到二楼。
入得二楼,一眼看去,见南窗有张桌子,一个大约十六岁少女坐卧于地,哽哽咽咽,哀哭不止。桌上坐着三个十七岁少年,哈哈大笑。
二人重新寻了桌子坐下,唤小二上了酒菜,边饮酒边看热闹。
但见邻近少女那男子托起少女下巴,“啧啧啧”几声,似是赞扬少女美貌。荡笑道:“刚才与你说的,可否答应?”那少女哀哀凄凄道:“小女子不能答应公子,还请公子放了我,呜呜呜。”哭的甚是凄楚。那男子笑道:“放自然是要放的,只是今夜无人陪,你说怎么办?”那少女口唇轻启,想要说什么,却又不敢说。那男子见少女不敢再反抗,便道:“既如此,待会从了我,今晚过后,便放你回家。”
青陵邻桌坐着个少年,大约十一二岁,生的眉清目秀,见少女受辱,心怀愤怒,便以其无礼于三人,喝叱道:“堂堂壮老爷们欺负一个小少女,犹不如懦夫。”那男子雅兴受坏,怒从心上起,大喝道:“谁在说老爷的不是。”青陵急忙接口道:“你外公。”众人听了,又见那汉子穿着苍玄武殿内门弟子衣饰,惧他身份,却想笑又不敢笑,只能忍着。而坐在青陵邻桌那少年不怕此人身份了得,抚掌大笑。那人猛得起身,怒视四方,只发现一个少年哈哈大笑,怒极,也不管骂他之人是谁,上前来到少年跟前,问道:“是你骂的?”那少年揶揄他,道:“你哪只耳朵听到是我骂的,又是哪只眼睛看到也是我骂的?”原来他还没有发现骂他之人。又见大厅众人各个看向他,倒也一时发现不了是谁。便道:“贼子出来,鬼鬼祟祟算什么好汉。”青陵低下头来,又道:“外孙欺负良家少女,更不是好汉。”那人忍无可忍,“啪”的一巴掌重重拍在那少年桌上,强劲的力量将桌子震的四分五裂,威势一时无两。怒道:“龟孙,有种出来。”双眼怒视四方,欲要找出骂人者是谁。青陵心内狂笑不止,低着头,又骂道:“龟孙大逆不道,胆敢辱骂你外公。”这时,那人终于听清是青陵骂的,踱将过来,劈手提起青陵衣领,怒道:“哪里的野种,也敢骂本大爷。”挥拳掏向青陵面孔。青陵想起在恶寇山对战匪首那一招,没有得逞,此刻有心要试,既而手成爪势,绕着那汉胳膊反一转圈扣抓,那人在轻敌之下,竟被青陵抓中,青陵大喜,反手猛拧,霎时间,那人胳膊变成麻花状,痛的他龇牙咧嘴,惨叫连连,挥出的拳头急忙改变方向,往青陵胳膊砸去。青陵冷哼一声,左手一掌,狠狠拍去,顿时,那人胸口中掌,仰天飞向北面窗外,青陵快速奔过,跃起一脚踢中脚掌,那人飞冲速度加快,向窗外落去,只听的“砰”一声巨响,坠落于地。青陵冷哼道:“多行不义,必自毙。”
同行二人见同伴受辱,怒气冲冲,奔将过来,大喝一声,左右夹攻青陵。不料邻桌那少年起身,飞起一脚,便将青陵左边那人踹出窗外。右边这人,青陵一掌推出,挟带强劲厉风,扫出窗外。左边那少年拍手笑道:“哈哈哈,好玩,好玩,真好玩。”场中发生的一切,众人目瞪口呆。灵萱见到这一幕,却是出奇的安静。青陵见那少年笑的欢快,心情为之一爽,道:“公子好手段。”少年道:“过奖,过奖,公子也不赖。”青陵见他义气,有心结识,便道:“大家相逢既是有缘,青陵能否与公子共饮一杯?以了表我对公子的敬慕之情。”那少年笑道:“月竹荣幸之至。”青陵听到他的名字,好生奇怪,暗道:“此人堂堂男子汉,怎取了一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