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的哨子吹响时,我们一个个来自华夏国的小伙子都穿着布褂子从单人行军床上爬起来,套上肥大的军裤,马靴,穿上军装,系好皮带,戴着厚实的棉帽,提着自己的步枪跑出校舍,来到外面下雪的操场上。排成三排
我叫卢军,是来自2017年中国武汉,23岁,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里,去屋顶收白天晾晒的衣服时
算了,本身不想提这件事的,既然不小心来了,就得在这样的战乱世界活下去。何况我喜欢看二战的书,还真的买了一大堆的二战历史战纪看过了,曾经夸下海口说自己有能力一枪刺杀了希特勒,有可能还用武士刀杀了日本天皇。
虽然团长和身边的很多军官都是苏联人,但是来自华夏民族的我,卢军对几种语言一点不带问题。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片子看多了,对德语,苏联的俄语包括日语我都能有点熟练。
我其实并没带着主脑系统去穿越,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有点想害死我,这是现实版的穿越过程,我不能通过主脑的加分系统给自己提升任务后的人物属性。所以,一句话,这里不是打算用一百种方式立刻弄死我的话,就是想用各种战争中的死法慢慢的去折磨死我。
要知道苏联的冬天,是滴水成冰,而且最关键的是这里食物匮乏。
好在这里武器管够,子弹很多,你可以不用担心没有战役可打。
所以要想活就得磨,这是新兵训练的第四天,也是最后一天,前面三天都是跑步,早上五点起来跑,下午两点再跑,晚上十点睡觉前跑。
我是跑得里面裤子掉了几次还是坚持跑了下来。虽然很多人笑我,连长,团长都笑我,笑?尽管笑,只要不赶我回去煮饭就行。那样我就不用去前线蹲战壕,正合我的意愿,好好的去做一个厨师。
但是后来,用一根晒鱼的麻线捆了里面裤子就好多了。
今天,我知道是真枪实弹的打靶,然后坐火车和轮船去列林格勒的一天。我们晚上天黑前就得进入战壕,所以这一天有的是车和船坐,在路上估计战友们能把这几天累得不行的身子补回来,能好好的睡个好觉了。
我站在第一排的中间位置,因为我个子正好处在这样的优势高度。
175米,在18米以上的俄罗斯小伙子面前,绝对是小个子了。
好在我两边的七个来自中国的战士都是和我一样,白天上班,晚上下班回家,在阳台收衣服,遇到打雷都这样过来了。
我们没有时间听团长的废话了,事实上他此刻喝得醉,站在一边吐着酒气也不说什么了。
“一班向左转,跑步”
于是我们一班10人带路,背着西蒙洛夫sks步枪,腰里挎着刺刀,军靴踩着积雪“沙沙沙”的来到一公里外的野外,蹲在一个田边,班长过来给我们一个人三发子弹。
我拿着子弹也是想着这苏联人真抠门,子弹都舍不得多给一颗。
“对面的田里有十五个木桩,给我瞄准木桩打,打中的我奖励一颗子弹。听明白了没有,一枪打不中的,没有馒头吃。”
我去,听到这话,我才知道这才是真正的抠门。
原来苏联人是这样节约战时资源的。
于是每个人都用心的射击,就是我半天也没有发射一枪,因为我发现枪的前面照门是偏的
我深呼吸,直接用枪管去瞄准,然后试着看照门的位子
“嘭~!”我肩头一抖看到了子弹偏移的角度是多少了。
然后第二班的都在身后等着我最后射完子弹,所有人都看着我射击。
“嘭~!”肩头又一抖,距离目标桩头几乎很近了
很多人都看着我,事实上没有几个人能打中的。
我屏住呼吸,第三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