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保守估计也有两三百只。纵然洛澄知道自己不惧丧尸,但想到要穿过这么多怪物所在的区域,头皮依然阵阵发麻。
“嘭!!骨碌骨碌”
骑不过去索性撞过去,洛澄一阵加速,也不刹车,迎面装撞上一只最外围的丧尸。那只戴着鸭舌帽的丧尸一个高速旋转,摔了个驴打滚。四周的丧尸听到声音也往这里靠了靠,洛澄下车,牵着车头向前挤去。
“噗!唰!嘭!”
在如此狭小的空间中,撬棍反而没什么用,洛澄拔出军刺在挡路的丧尸脑袋上开了个洞。
头骨的坚硬程度相当高,每次击倒一头丧尸,洛澄都要用上半身的力气来挥动撬棍,这样才能在丧尸的头颅上打开一个致命的缺口。
但是换上带有指虎把手的军刺,让洛澄在出手时有一种捅西瓜的错觉。
军刺当年在一战被发明的时候,就是用于在战壕中肉搏,向下扎穿钢盔一击毙命,十分顺手,更何况丧尸连头盔都没有。
感到前所未有的顺利,洛澄又依葫芦画瓢地放倒了几只丧尸,只是在拔出军刺的过程中有点不快——夹杂着血块的豆腐脑也被带着溅出来了些。好在闪躲得及时,只有几滴浑浊的液体落在了战术头盔上面。
“咚!咚!咚!”
洛澄将军刺反握,用指虎在丧尸头上连续砸出了数个坑,感受到头骨的变形,又是狠狠一击,将他的头颅彻底打裂。
“呼还是用扎的省力气。”
全力几拳之下,那只丧尸已经死得不能再死。
背着一个背包,拉着一辆自行车,让这样的动作变得很吃力。
洛澄摇摇头放弃,还是用回了刃尖。
只见一个身影在车辆与尸群之间移动,不时有发力的哼声,然后便又是一个沉闷的倒地声。
累,太累了,只是却仿佛没有极限一般。
洛澄手中的军刺一次次地刺出,又一次次地抽回。长时间不用的手臂肌肉酸疼无比,就连肩部和背部也是如此。但是必须要先从这里出去,不顾超负荷地全力击出,然后感受着艰难的痛苦。
从前每次到了筋疲力尽的极限之时,行动都会艰涩无比。但是现在只要洛澄愿意,输出的力道并不会有任何的减弱。甚至于,就连那痛楚都能刻意地忽略掉。
洛澄突然想到,所有丧尸都有一个共性:永远不会疼,永远不会累,永远不需要休息。虽然自己感觉得到疼,也会累,但是休息却可有可无,就连力量都像丧尸那样可以无限输出。
这不是丧尸的特性是什么?
人的机能能修复损伤,只要不把自己的身体用到断裂极限,只要休息便能恢复。甚至与丧尸那种身体力量越用越少相比,都堪称可怕。
“既然可以这样喝!走!”
一念之下,洛澄奋力顶起自行车,抗在肩头,提着军刺再次前进。
重,但是忍得住。在刻意的坚持下,难受的程度甚至不如一般的脖子酸疼,几乎造成不了影响。
改刺为扎,身体前倾,借着自身的惯性将军刺狠狠地刺入丧尸的眼中。轻轻一抽,便能将军刺很轻松地,从因冲力而后仰的丧尸头中拔出。
当洛澄重重地把单车放下时,他已经完完全全地成为了一个血人。
身后则是一条由尸体和血污铺成的蜿蜒小路。
如果说之前丧尸只是觉得,洛澄身上有股同类的气息的话,那么现在他更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丧尸,气味上。
“呼呼呼”
强力的输出让洛澄感到浑身刺痛,这种战斗强度足以数次撕裂他的肌肉组织。不过有丧尸体质的依仗,也仅仅有些痛觉罢了。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好一段时间,用手抹开手表上的血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