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洗澡的时候方天禄给儿子灌输‘庸’思想。
“不能学你爷爷,那个色老头,老不正经。”
“也不能学你外公,那个严肃的老头,老古板。”
方巍然若有所思,问道:“粑粑,什么是色?”
该怎么回答呢?方天禄被这个问题问住了,难道要扯一通‘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或者直接给儿子上一堂生理卫生课?
好像无论哪种回答,对方巍然现在的年龄来说,都太成熟了一点。
“反正,做人不能没规矩,尤其是作为男人,更不能没规矩,但是也不能太守规矩,墨守成规不可取。”
父子俩边泡澡边聊天,方天禄第一次体会到生为人父的满足感。
热水澡最能让人驱散疲惫,方天禄再入睡前,就已经将岳父岳母还有父亲母亲到来的糟心,抛在脑后。
第二天,岳母和方妈妈很早就起床做早餐,接着岳父也随后起床,打开广播做操。
点闹钟响起,方天禄睁开眼,看到窗外晨曦微光,心情瞬间变好。
又是美好的一天。
喜滋滋的吃过早饭,方天禄开口向岳父千叮咛万嘱咐:“爸,小然十点上学,九点半幼稚园班车就会到家里接他,下午点放学,等他放学之后才可以带他去玩,还有千万不能买东西给他,别太惯着孩子啊。”
岳父不耐烦的挥:“知道了知道了,婆婆妈妈的像什么男人,你自己也要努力工作,孩子和孩子他妈现在全靠你养活。”
笑了笑,方天禄也没有多说话。
带上笔记本就离开家门,向电车站走去。
五台场虽是玉台市卫星城,但两城之间还隔着好几座小县城和农田,因此还有一百多公里的距离,好在电车速度不慢,才一小时便已经到达玉台站。
从玉台站打车前往烟华兄弟公司,九点十分准时来到这座十多层高大厦。
米丽丽正坐在接待区补妆,看到方天禄进来,收起镜子粉扑迎上前来。
“你昨天说准备好比赛的歌曲了,是新歌吗?有点期待。”
米丽丽迫不及待,就拉着方天禄前往录音室。
烟华兄弟旗下歌不少,但是唱作型歌不多,米丽丽下天才歌更少,所以基本上都是向公司内外作词作曲人收歌。
因为见识过方天禄《故事》的质量,听到有新歌,米丽丽自然迸发很高的热情。
呕不过米丽丽,再加上现在她是方天禄的经纪人,还要帮助方天禄争取公司资源,对艺人来说资源就代表着钱途。
叫上录音师,来到录音室。
米丽丽开口介绍:“这是我们公司能排名前的录音师老谢,这是新签约的艺人方天禄。”
老谢全名谢明智,四十四岁,烟华兄弟很多歌的专辑,都是他录制的,可以说是烟华兄弟的老员工。
“你先唱一遍我听听,然后我再编曲。”
方天禄点头,看到角落里有一台钢琴,坐在椅子上,拨弄几个琴键,就感觉到自己和感情浑然一体。
“哟,多才多艺啊,还会弹琴。”
米丽丽语气调笑,方天禄冲着经纪人露齿:“会写歌的哪个不会弹琴?”
好歹方天禄音协钢琴十级,但不能说他厉害,或者说他不厉害,等级只能作为技巧的标准。
接着方天禄表情收敛,进入到人琴合一的状态。
双弹出一段很简单的旋律,既不慷慨也不激昂,只能说好听。
在十几个音符前奏结束,方天禄开口。
“iuldtellyuthatilveyutn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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