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依婷究竟在喝什么药,只有她自己心里明白。
“没什么,最近总觉得乏力,一到换季浑身上下不舒坦,就喝些温润的补药缓解。”
她答得有理有据干脆利落,赵智煊也没有多想,笑着点头道:“那我以后尽量适可而止。”
“你”
这男人还真是把自己当回事,邵依婷涨红着小脸努努嘴:“你是想被我赶出去吗?”
看她的模样赵智煊心里却乐得不行,笑呵呵的俯首求饶:“是我不好,我的错,来来来,你快来罚我,就罚被你亲两口。”
越说越不正经,邵依婷推着他的手臂让他离开,碰巧开门的时候松林已经端着药碗走到门口,见他们俩闹腾着就躲到一旁避开。
一闻这味道,赵智煊连忙捂上鼻子,皱着眉头连连抱怨道:“哪个庸医开得药,味道这么重,肯定很苦。”
“啰里啰嗦的,快回去。”
邵依婷拉着松林进屋,就把赵智煊关在门外。
这碗药味道确实够重,但药性最为适合她的体质,好在赵家人对药物并不熟悉,何况这药方是当年陆家的秘方,外人都不一定知晓,这才敢如此光明正大的让松林在赵家厨房里煎煮。
对于这碗黑咕隆咚的中药,松林也是心有疑虑:“小姐,这药当真是补药吗?”
“你就当它是吧。”
接过药碗,邵依婷将汤药一口灌入口中,迅速的咽下去。
这药汁和气味一样又苦又涩,味道不禁让她微微蹙起眉头,可如今不喝这药她心里不安的很,喝了又怕被人知晓惹出麻烦。
松林递来蜜饯,让邵依婷含上一块。
可就算是酸酸甜甜的蜜饯,到了喝过药的嘴里依旧尝不出什么好味道。
事后,邵依婷对松林叮嘱道:“要是有人问起来,就说我最近劳累过度,加上季节变化,身子总是疲乏,调养一下就好。”
“好,但是小姐”松林想了想还是开口:“这药必须长期喝吗?”
她想了想,还是点点头:“至少现在是。”
此后一周左右,邵依婷又断断续续喝了两次药,直到来了月事才停,却没想到这一次疼得她差点叫妈妈。
歇了整整一天,被痛经困扰的邵依婷脸色依旧很难看,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发愣。
赵智煊固然心疼,也只好将她搂在怀里,轻轻抚着她的后背为她取暖。
这一次,他想到邵依婷先前喝过的所谓的补药,不忍问了句:“哎,你还说自己喝补药,怎么一到这个时候还是这么难受?”
“没办法,身体就是这样,哪知道这一回要疼到吃止疼药。”
邵依婷有气无力的把脸贴在他的肩膀上,像只小猫似的乖巧的蹭蹭:“这大白天的你在我屋里,让他们看见了不好,要不”
“没什么好不好的,了不起被四叔知道了再跪一夜,又不是没跪过。”
一想到上一次罚跪赵智煊就咽不下这口气,他确实冲动了做事没有章法,但去邵家和邵铭晖坦白是他能想到最直接了当的方式,谁知道四叔居然拿他出气罚了他这么久。
“你呀,把你四叔想得太简单了,他一直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不代表我们就可以得寸进尺。在别人眼中,我们俩这样的关系终究是不合规矩,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风险,赵祁晟不会让自己这般丢脸面,也不会这么轻易让我们耗下去。”
邵依婷说的,赵智煊都懂,他对赵祁晟的了解绝对不在这个女人之下,只是如何才能和邵依婷在一块又顺水推舟不让他四叔难堪?
这个季节已经入冬,邵依婷从小就怕冷,现在每天有这么个“人肉汤婆子”捂着倒是惬意,那一晚也睡得不错。
殊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