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萧瑟,落叶凄凉,一地的红叶,一季的凉爽,也是别有一番韵味。
云州祥和的景象一片平静,百姓生活满足肆洋溢在脸上的幸福笑容于这平和相得益彰,殊不知风平浪静的表面下即将来临的波澜壮阔云涌四起。
荆州与云州相隔不远民风习俗自然也差不了多少,百姓淳朴善良,只拥护为民办实事的好官,韦骏就算一个。
刺史府不似官府的府衙守卫多,府门口就一个守卫通报的人,有时陆旭升为府衙忙碌起来时就连守门小厮也跟着帮忙,因此他的府邸长期无人看管。再加上刺史府为了更好的建造两州为百姓办事,就建在两州的分界,因此长久有盗贼打着刺史府的注意。
有一次,一批打家劫舍的盗贼以云州城南巷子里一家商贩为诱引韦骏前来,刺史府邸自然也就无人看守了,那一批盗贼就光明正大的进府明劫。可他们一进府看到的是没有贪官污吏的奢华,只有一片清廉,连一件值钱的陶瓷玉器都没有,那一群盗贼把刺史府翻了个底朝天就搜出几定银两,可谓清贫如洗,穷得叮当响。
此后一传十十传百,云州和川州的百姓皆知两州刺史韦骏是清廉为民的好官,因此他的府邸就算无人看管也没人踏进过一步,反而有自发的百姓为这清官守府门。
云州的街道虽热闹,但却少了些什么。一眼望去宽阔的街道熙熙攘攘,百姓三两人的闲逛着,街道的茶楼酒肆商铺都清冷无人,毕竟历经洪涝灾害的洗礼,要想恢复以往的门庭若市只怕不容易。
街道来往人群中一个身穿普通深灰衣服的男子气度不凡和一个同样深灰色衣服的男人迈着闲适的步伐走在街道,边走边沿着东街道观察着百姓的动向。
身穿深灰服饰长相粗气的男人不理解的问着他身旁气度不凡的男人,道:“大人,云州已经基本恢复往日的景象,可为何回云州的百姓少之又少?”
韦骏眉目间清透平静,俊郎五官菱角分明表情淡淡,给人一种高深莫测之感,“荆州毕竟是靠拢京都最近的州城,难民自然觉得更能受到陛下照顾,不会被遗忘。”
“大人,您就不担心云州和川州吗?如今荆州刺史是胤王的人势头最盛,苏州又有沈贵妃的胞弟坐镇,我们夹在其中受阻,百姓更加苦不堪言。”
“有何担忧,本官只要尽人事,听天命就好。至于皇子间的争夺本官也无能为力,如今,我们只要走一步看一步,尽力而为。”
潘明虽长相粗气却沉稳心细如尘,凡事可以看清事情的隐暗利弊,他依旧不死心的劝说:“大人,您向来主张国为天,民为主。此次胤王与沈贵妃之争必然伤及无辜百姓,您怎么能听天由命呢?”
“潘明你跟在本官身旁最短也得有个四五月吧,你知晓本官治理整顿云州苏州不在话下,可参与朝堂皇子间的争斗非我所愿,你是想让本官则其一而居?”
“大人定有两全其美的良策,不然也不会带着属下在云州城里闲逛。”潘明眯着小眼眉梢有浅笑的盯着韦骏俊脸,似乎认定韦骏有计策应付般浅笑肆意。
韦骏眉目上扬忽视潘明的小眼神,继续悠闲的朝前迈去,随后潘明也跟了上去。
祥云楼雅间,一双明亮幽寒的黑眸注视着街道两名黑灰衣服的男人渐渐走远,那双眼睛才收回眸光就听见身旁的侍从说道。
“殿下,如今荆州刺史已是百姓口中人人称赞的好官,云州川州的刺史更是百姓的救世主,属下以为韦骏才是殿下的目标,而不是一味的为荆州刺史云殇费神。”
那人一袭锦衣端坐上方,修长的手指端起茶杯捻开茶盖,抿了一口,语气闲适的说道:“你错了,云州和川州固然重要。可荆州不一样,它表面完好无损,可内里比经历过洪涝灾害更腐朽。而今,本殿下的几位兄弟都盯着云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