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个馨儿将就着。嘿嘿徐驰按捺住鸡动的心情,决定明天除了要帮张翰想法子卖草鞋之外,还要找个什么楼什么楼的去看看,以解相思之苦。眼下呢,眼下当然是馨儿了,这妮子白天表现还不错,值得嘉奖。
馨儿畏畏缩缩的躺在徐驰身边,身体蜷在一堆,有如虾米。徐驰一把将她拖过来,紧紧的抱在怀中,手掌朝她屁股上一拍,“伸直了,卷得像个刺猬一样,你让老子怎么睡?”
馨儿无法,只得依言伸直身板儿,如此一来,整个的身子便紧贴着徐驰了。徐驰的坚硬与火热,馨儿岂能现不了?
馨儿既为之惊喜,又为之害怕,昨晚上实在折腾得太厉害,再加上下午走了那么久的路,羞处火烧火燎般的痛疼,只得鼓起勇气道:“三郎,奴奴家今晚实在不行,明晚儿再伺候三郎好不?”
徐驰不是不知道体贴人,你看这天刚黑,晚上六七点钟就上床睡觉了,如此漫漫长夜,好像不做点什么,就非常可惜的,这么早,他徐驰也根本睡不着啊。徐驰紧搂着怀中的娇小身躯,好让自己的坚硬抵在馨儿的某处,“怎么了?还是那地方痛么?”徐驰在馨儿耳朵边呵着气,难得的这般温柔体贴。
“嗯”馨儿羞赧的点了点头,因为整个头部都被徐驰抱在并不怎么强壮的胸膛前,与其说是点头,还不如说是耳鬓厮磨,有如小猪拱奶一般。馨儿想,徐驰心眼儿并不坏,他对张翰青萍父女二人的怜悯便是明证,以后自己与高公子断了牵连,不再来往,小心伺候着他,柔顺点,乖巧点,谨慎点,说不定他以后就原谅了自己,忘了那茬子事儿。想到此处,馨儿大着胆子,从怀里挣出头来,真想仔细看看这个最熟悉却又最捉摸不透的人。
徐驰哪里会动脑筋去猜测馨儿那点小心思呢,即使泰山崩于前,他那龌蹉的念头也不会稍减分毫。“男人习惯于用下半身思考问题”,徐驰的表现正是对这句话最淋漓尽致的诠释。
徐驰用手指头把玩着馨儿的樱桃小口,温柔地说,“这里痛吗?”
“哪里呀?”馨儿有些费解。
“嘴巴,嘴巴痛不?”
馨儿羞红了脸,以为徐驰是故意捉弄她,“什么话呢,是那儿痛,嘴巴好端端的,怎么会痛的。”
“嘴巴不痛是吧,那好。”说着,徐驰将馨儿的头往下按,一直按到胯下,“嘿嘿,既然嘴巴不痛,那就用嘴巴好了,我不介意的。”
可怜的馨儿,何曾玩过这种游戏,不由吓得花容失色,羞愤莫名。嘴巴让徐驰紧紧地按着贴在那里,就是不肯张嘴。
“张嘴啊,愣着干啥?”馨儿羞愤,他徐驰还气愤呢,又在屁股上“啪啪”两下,“老子昨晚是怎么干的?你高档些吗?快点,别让老子火!”
馨儿心里一想,也是啊,昨晚那死鬼在自己的羞处又舔又吸的,自己不是很激动兴奋吗,他能那样,我如何不能呢。心中释然,尽管还是羞不可耐,也只得张开嘴巴,将那突起含在嘴中。
爽呆了的徐驰嘿嘿只笑:“对,就这样,恩,对,动一下。”
不知道是馨儿的嘴太小了,还是他那个东西太大了,馨儿只觉得呼吸不暢,异常难受,却又有一丝莫名的兴奋,心里却不再抵触,倒是依言行动起来。
“恩,唉我痛,”这次轮到徐驰叫痛了:“你不能不用牙齿咬吗?”
“唔唔”
“舔下面。”
“唔唔”
“使劲吸!对,使劲!”
“唔唔”
第二日,徐驰继续学雷锋,做好事,等到日上三竿,徐驰和馨儿又来到张翰卖草鞋的地方,张翰父女二人早就摆摊了。张翰很清楚,靠他这样一双一双的去卖,是绝无可能把一万多双草鞋卖完的。最终的目的,还是只能寄希望于贾望的出现。苦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