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显然有些惊讶:“馨儿你今日怎么了?怎的突然如此惧怕陈家三郎?你平常不是这样啊。”
“一时半会哪说的清,奴家也还在纳闷呢,反正你快走,奴家也得赶紧返回去。”馨儿确实着急了,使劲将那男子推了一把,自己反身就走。
男子都囊了一句,甚是无奈,呆呆站在那,待馨儿没入了漆黑之中,才转身朝花园后门走去。
徐驰犹如猎人一般,尾随其后,一路跟踪过去。
跟了两条里弄,那男子在一处深宅大院前停住,正要拾级而上。
徐驰几个箭步窜过去,抡圆拳头就朝那男子后脑勺猛擂。
那男子还兀自沉浸在淫欲未得逞的愤怒之中,压根就没想到有人跟踪偷袭,等到他现时,为时已晚。在徐氏冲拳第一轮的饱和轰炸下,男子尚未反应过来,便被抛翻在地。
不要以为我们的徐驰先生有多么厉害,事实上是那个男子太不厉害,再加上以有备算无备,是以一击得手。
徐驰拿不准这男子是否认识陈秦,即就是现在的自己,所以他的第二轮攻击是以眼睛为主要目标。
那男子疼痛不已,反而痛清醒了头脑,厉声呼叫:“救命啊!救命!杀人了”惨烈的声音打破了深夜的宁静,胡同两侧,渐次有灯火亮起来。
徐驰知道,此地不宜久留,毕竟是在人家的家门口,只能战决。急欲抽身的徐驰再次转移了攻击目标,对着那男子胯下就是“蓬蓬”两下,引来一阵杀猪般的哀嚎。
这时,宅子中响起凌乱的脚步声,有人在说:
“少爷还没回吗?听起来是少爷的声音”
“好像是吧”
徐驰往那人胯下又使劲擂了两拳,才心满意足。门闩声响起时,徐驰三跳两跳,隐入了黑暗之中。
为防别人反跟踪,徐驰在外头胡乱绕了一圈,在确信没有尾巴之后,才返回家中。
馨儿自后花园回来,就不见了徐驰,顿时感觉不妙,却又不知如何处置,只得惶恐不安地坐在房中,心想,这次怕是在劫难逃了。
推门而入的徐驰把正在冥想中的馨儿吓的打了个趔趄,待看清徐驰凌乱的头,满是泥污的衣裳,脸上手上还有新鲜的血迹,更是吓得连连后退:
“三三郎,你你去哪了?”
徐驰朝她眼一瞪:“老子困了,要睡觉记住!别到外头乱嚼舌头!否则不需要我说了吧。”
馨儿怯怯地答应了声:“是,奴家省得的奴家去打点水来”说着,便走出门去,但那走路的姿势可有点难看有点外八字,估计那地儿很有可能被三月不知肉味的徐驰攻击的太惨了
徐驰嘿嘿阴笑不已:上半夜攻击淫妇的私处,下半夜攻击奸夫的私处,我看你们明天怎么玩?如果你们还能玩,老子绝不会打击报复了,只有佩服的份了。
馨儿战战兢兢地打水进来时,徐驰还在猥琐地笑着,听者毛骨悚然。馨儿别无他法,说话不敢说,问也不敢问,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温柔地,更温柔地,十二分温柔地将徐驰身上的长衫脱下来,拧了毛巾,在徐驰脸上c胸前c背后,轻轻地擦拭,然后重新拿了一套干净衣裳给换上。清洁完身体,馨儿又给徐驰泡了一次脚,再把他的头收拾妥帖,然后扶着他上了床,掖了被子。
徐驰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惬意地享受着,如果不是那档子鸟事,馨儿的模样与表现都是可圈可点的。
等收拾完了,馨儿才畏畏缩缩地钻进被窝,蜷着身子偎依在徐驰身后,身子犹自瑟瑟抖。
死而复生,大病方愈,陈秦的身子骨儿也不是挺强壮,加之一个晚上的言情武打猛片,徐驰确实睡得相当死,如果不是打鼾,还真与挺尸无异。等徐驰醒来时,已近中午了。
馨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