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令人感到既震惊又可怕
这也许是当地人的信仰,但是却不是他们能够理解的。
苏漩因为这场面怔住了,随即连忙往里面挤了挤举起相机拍摄着。
周围观看的藏族民众拥挤在一起,苏漩一心沉浸在拍摄中,不一会儿就被淹没在攒动的人头中了。
“苏漩。”
季言沨伸手拉了一把,却没能够拉住她。
这样混乱的场面,也不知道苏漩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季言沨暗自皱了皱眉,跟着挤进了人群里。
不知不觉,苏漩被人群推搡到了最里面。
距离跳舞的队伍只有几步之遥,而那个满脸鲜血直流的法师更是近在咫尺,他手里拿着画有神明图案的法杖,怒目圆睁,眼神凶恶地注视着苏漩。
苏漩的双手还端着相机,眼睛围绕着镜头打转儿,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正悄悄来临。
“小心!!!苏漩――”
粗壮的法杖在法师的控制下向着苏漩的头顶挥舞过去。
那个声音是
季言沨?
苏漩听到声音愣愣地抬起头,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拉入了一个一个温暖的怀抱。
鼻翼间充斥的那种味道,似乎是宾馆沐浴露,混合着他的体味,淡淡的,很好闻。
“季言沨”
她的声音很轻,几乎听不清。
季言沨紧搂着苏漩的腰身,冷然的眼眸中嵌入了点点寒芒。
“这位法师,无缘无故动手打人似乎不怎么好吧!”
他用余光淡淡地瞥了苏漩一眼,不敢想象那根法杖砸到苏漩的后果会是什么?
法师冲着他叽里呱啦地说了几句藏语。
季言沨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但从他凶狠的表情和愤然的语气不难猜到他是在骂人。
他握紧拳头。
还待开口说些什么,却被旁边一个当地的藏民拉住了。
他会说普通话,只是说话的腔调有些奇异,是藏族人说普通话时特有的腔调。
“你们是外地人,不知道,村子里的法师是不能随便接近的,接近了都会被法师打的。”
竟然还有这样的习俗?
无论是季言沨还是苏漩都表示不能够理解。
随后,那个藏民又转头对那个法师用藏话说了些什么,法师瞪着他们又骂了几句,这才转身离开了。
既然这里几乎全都是藏族人,这又是他们的风俗习惯,季言沨和苏漩也没有把事情闹大的想法。
忍一时海阔天空。
只是心里到底还是不怎么舒服的,也顿时失了拍照的兴致。
“你没事吧?”季言沨沉声问道。
“我没事儿。”
苏漩微笑着摇了摇头,最多就是有点儿被吓到了。
“那个谢谢你啊,是你救了我,昨天晚上的事,我们算是扯平了。”
季言沨没有接她的话,松开搂在苏漩腰间的手,那张冷然的脸透着些微的严肃。
苏漩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十分舒服地窝在季言沨的怀里,连忙正了正身体,尴尬地捋了一下散落在耳边的碎发,以掩饰微微发热的脸颊。
“就算是拍照也应该注意自己周围的环境,不是每次都会有人救你。”
季言沨的语气算得上是有些严厉了,就好像是学校的教导主任训话一样。
苏漩心里的那一丝羞涩才刚刚冒头就被这句话生生地打了回去。
她注视着季言沨深色的眼眸,声音闷闷的。
“我知道了。”
季言沨转身走到人群中,苏漩也快步跟了上去。
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