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她的棋艺比你差远了,所以,这残棋,不看也罢。”
说着,他一手便搅乱了棋局,霸道地说道:“回去睡觉了!”
“我也该走了。”颜竹黎看着月头都到靠西侧的天空去了,意兴未尽地说道。
“走?”楚冷夜牢牢抓住她的手腕,“去哪?到我那去。”
颜竹黎翻了个白眼:“榕柳还在你那,我自然先去你院子。”
到得主院,榕柳正焦急地站在院门前候着,见颜竹黎回来,才松了口气,上前说道:“小姐,不早了,赶紧回去。”
楚冷夜不悦道:“都这么晚了还回什么?明天早上再回去也来得及。”
“这可不行”榕柳的话还没说完,楚冷夜便将颜竹黎拽进了房,“啪”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这样不行,外公明天就会发现。”颜竹黎赶紧挣他的手。
“没事,他若问起来,你便说去罗亦竹那里了,我们帮了她那么多次忙,让她给你圆个谎总是行的吧。”楚冷夜不以为然,硬是将颜竹黎抱到榻上,说道,“别动,去打盆热水来洗了脸脚就睡。”
颜竹黎无奈,只得依了他。
楚冷夜亲自去打了热水,两人洗过后,便蒙起夜明珠,房内幽暗下来。
颜竹黎这会儿才感觉到有一丝困意,爬到榻的内侧,钻进被窝,翻身向里睡了。
楚冷夜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柔意,跟着上来,挤到她身旁,从后抱住她,笑着说道:“阿黎,真好,等你嫁过来,我们就可以天天一起躺在同一个榻上了。”
颜竹黎无语。
楚冷夜哪里容她这么安稳地睡着,支起身子,满面欢颜地向她索抱索吻,直闹了大半个晚上,他才万分满足地进入梦乡。
第二天,颜竹黎回府后,所幸慕国公并不知此事。
一连五c六天,天洛都算得上平静。太后自从出了慕榕娇一事后,便咸少出现在众人面前。
皇上纵然不喜太后,可她到底是自己的生身母亲,就算做出这种事情,也改变不了事实。
所以他不好处理,只得这样冷着僵着。
皇上如此态度,慕家人更是没办法了。
韩府门前张灯结彩,大红色的喜绸一直挂着,但府门前却冷清得紧,连那喜庆的红也似乎黯淡了几分。
韩依晨的事情到底是捅到泽越皇帝耳里去了。
闻说此事,泽越帝勃然大怒,写信给莫泉凌,告诉他:“从前,你说你不娶银珠,要娶韩依晨,朕可以依你。但现在,韩依晨竟然在大婚之日将匕首带到闺房,这完全是不将咱泽越放在心上,她是诅咒我们泽越吗?速回,退婚!”
对于皇室,最忌讳的莫过于不吉利了,难怪泽越帝如此惊怒。
莫泉凌收到信时,心中也万分震惊,韩依晨允嫁得匆忙,他并没来得及去接,所以他是得了天洛皇帝说韩依晨生病的消息后,才赶向天洛。
纵然快马加鞭,也还需要一两天抵达洛都。
泽越帝这封信便是叫他回来。
莫泉凌收了信后好生为难。
眼前,划过韩依晨含笑的娇颜。当初,他还是血影时,受了重伤,在穆安府养伤时,韩依晨待他十分体贴,他一直难以忘记。
这样的韩依晨,怎么可能带匕首刺杀人?而且刺杀的还是武艺高强的颜竹黎!
“殿下,怎么办?”莫泉凌身旁的一名大内侍卫询问他的意见。
“都到这里了,还回去吗?”莫泉凌掀开车帘。入目远山盘旋,浓淡如画,不同于泽越北部一望无际的荒原,天洛位处江南,总是多山的。
“父皇听到的是民间流言,而天洛皇帝传来的话却不是这样,事实到底如何,必须得由我们亲自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