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哥是谁?你你是程韦然吧?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说的什么宸哥!”我很客气,也很礼貌。
程韦然惊了一下,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我有些不耐烦,从包里取出香烟点燃。
现在我很少抽烟喝酒,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公众场合。
我用工作的疲惫感代替香烟能给我的冷静,我用咖啡和茶取代酒精能给我的放松。
生活方式很健康,因为我已经二十七岁,不想再幼稚地伤害自己的身体。
但是此刻,我忍不住吸烟。
眼前的人让我烦躁。
“嫂子”
“对不起,我单身!”我扬了扬眉毛,“这样的称呼是对我的不尊重。”
“那那个孩子”程韦然皱着眉,“宸哥知道你怀孕的时候,急疯了他回来之后,一直在找你嫂黎漫漫,你能”
“那个孩子已经没了!”我很冷静,但是心狠狠地痛了一下。
感觉已经没有力气再说话,甚至连吸烟的力气都没了。
把烟掐灭在垃圾桶上的烟灰缸里,但刚收手,又点起一支。
程韦然声音低了:“你你怎么能这么对宸哥?”
“不好意思,我真不认识你说的那个什么宸哥!请别再骚扰我。”我转身回了咖啡厅。
再坐下的时候,无论我怎样镇定,都无法盖住心中的惊雷。
他回来了,他想要孩子。
呵,痴人说梦。
“漫漫,漫漫?”左立伸手晃了晃我的胳膊。
我一惊:“哦哦,怎么了?”
“晚上一起吃饭?”
“哦,不了,我回家吃,家里还有人等着我的!”我客气一笑,“师父,谢谢你的好意了!”
一想到家里等我的人,心就突然暖起来。
他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男人。
“可是,史蒂芬先生想邀请你一起,我们选的中餐馆,不是你排斥的外餐。”左立低声说,“这笔单子谈成了,你一年的房租可就有了,考虑一下!”
左立还是那副为了钱不择手段的模样。
可是,一整年的房租
“好!”我应下。
夜晚,我从左立车上下来,跟着他进了中餐厅。史蒂夫已经开着他自己的车先到了,同行的还有他公司的其他合伙人。
我们一桌人一共六个人。
饭间,我尽职尽责为左立挡酒,虽然我自己戒了酒,但这应酬无法避免。
可突然喝这么多,胃突然有些撑不住,知会一声往洗手间跑。
吐得哇哇的时候,我特别想我家的那个男人。
外国人也喜欢中国酒桌上的这一套么?呵
拿出手机打到家里,只响了两声,我便听到一个稚嫩的声音。
“,妈咪!”
“仔仔,你在做什么?”我任何难受,“想妈妈了么?”
“想!妈咪,你今天回来很晚哦!小心我打你屁股!”
他稚嫩的声音传到我耳中,特别暖,跟s国的天气一样。
“对不起,仔仔要不跟阿姨先睡?”我想了想,“你亲妈咪一下好不好啊?”
“!”仔仔果断亲了我一下。
挂了电弧,我又摸烟出来,靠在洗手台边点燃。
三年前,我终究还是在麻药被注射的前一刻后悔了,终究是不忍心的。
也就是那天出了医院,我碰到了左立,他带我来了s国。
我用之前存下的钱租房,生活,温习装修知识。仔仔出生半年后,我便请了个阿姨到家里来照顾他,然后果断到了左立所在的公司上班,一直到现在。
如果没有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