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我们的士兵像天兵天将一样的出现在真国那固守的堡垒前,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我们是怎么越过来,那架在堡垒对面遭受真国绑着油脂火箭如雨般招待的木桥还静静的辉煌着。
只要越过去,我们突破了防线,在心理也占据了胜利的优势。
但战事远比我想象的残酷,真国强悍的民风在视死如归的精神下变成了一场灭绝人性的洗礼,直杀得我胆战心惊。
连同襁褓里哇哇大哭的娃儿,也没有逃脱死亡的命运。
安低!
夜深人静,只有安低陪着我,外面的天寒风凛冽,帐内却温暖如春。
主官!有事吗?
安低看着欲言又止的我,才几天他就改变了昔日对我的称谓,我对他叫我主官很不习惯。
我们不能这样杀下去了,不能了
看着映红了面庞的安低,他的脸从攻进真国以后就和我一样从没笑颜过。
主官!
别这样叫我!
看着发黄的油灯,我终于发泄了怒火,那是我内心不安的怒火。
那。。?
安低跪了下来,没有了在军营里相互照顾的形象了。
对不起!安低,我无法在面对这杀光的政策了。
。可占将军下了军令,凡是真国的人,一律处死啊!
安低!你没看见每个孩子都可爱吗?占将军他怎么忍心下了必杀令啊?
主官,安低很轻很轻的叫着我,轻得怕让我听见一样。
6。7个月了,占将军心理憋屈的很,还有我们刚来就被袭击损失的那几千士兵的冤魂在迫使占将军这样做。
可他在没攻过去之前说过要给我绝对的领导权啊!
主官,占将军也是在为清理汉国的后患做准备的,我们早就知道战争的残酷性,你的心不能放在市民身上了。
安低跪在我脚下说。
起来吧!错不在我们,一起去占将军那看看吧。
踩着吱吱响的雪,寒冷的风像刀子一样划着我的面孔。
来得正好!我正要找你呢!
满脸柿红的占将军心情格外的高兴,拉着我的手亲热得像见到多年没见的老朋友一样。
什么事这么高兴啊!
我问道,安低一旁站着,也和着占将军微笑着。
你看!
占将军拿出了一张大红绢丝,笑容满面。
真是双喜临门啊!主上在我们攻破真国堡垒的那天娶了新妃,这不是双喜临门还是什么!主上要给我们奖赏,特别是你啊!
占将军拍了拍我肩膀。
父皇又娶了新宠了,这在我听来已经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了,陈旧得像闻到了那酸溜的咸菜味。
真是双喜临门啊!恭喜主上!
将军!
我叫道,在这双喜临门的时候,在占将军为父皇娶妃的的喜讯中,我要再一次表达我的看法。
有什么事尽管说,别婆婆妈妈的,你就这点要改。
占将军从来就看不惯我的吞吞吐吐。
我们不能用杀光的政策对待真国的人,况且主上大婚,要取个彩头。
好!好!好!
占将军一连说了三个好,我听着心理舒坦了许多。
那就休战一天,全体庆祝一下!
将军!不行!我们不能休战,要一鼓作气,我说的是,我们没有必要对襁褓中的孩子也动杀戮之心!
休战一天!后天继续,于主官!我知道你心地善良,那是你大忌,我早说过了,像真国这样的人,不杀光以后可是后患!
将军!小孩子会知道什么呢?。
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