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禁闭室柔软的床上,像躺在我皇宫的床上一样舒服。
安低来回的渡着步,很像是一个喜欢思考问题的人在思考一件事情一样。
这里真舒服啊!很不像是禁闭室一样。
我感叹着,我没有一点的忧愁。
真舒服!是吗?
安低重复了我的话,问的语气显然带有对我的不肖。
你身上不痛?
我问,尽管躺在舒适的床上,身体的疼痛还是有点让我心有余悸。
我们要受苦了,身上那点痛不算什么,会有我们更大苦受的。
安低喃喃的说,像是一个人自言自语。
我感觉到他说话的意义了,越是舒服的环境越是迷惑人,况且是在被叫作禁闭室的房间里,这里肯定不是一个让人舒服享受的地方,我明知道事情会对我们不利,但我宁愿先舒服一会。
管他呢,先舒服一会在说,要是想得太多,那身上就更痛了。
几个月来在我身上发生了许多事情,让我想到了孩子时的快乐,这人长大了总是有很多事情的,就像看见灿的那一眼开始,我就深深的喜欢上她了,跟她一起在丽庭院里聊天散步都是件非常快乐的事,心里会弹出朦胧的情感来,内心涌动着的情泉会不由自主的让我们相互爱慕着。
可我们是二个国度的人,我无法每天看到她,她也绝对不知道我被剑刺穿身体的,我相信,她要知道了一定会泪流满面,一定会为我祈祷。
这是渴望见她的真实写照,是刻在心中的结,有时候我想到要去见灿,可那得我父皇同意,我没法要求我的父皇给予我私自的时间去看看属于我的灿,至少我是这样想的。
我躺在禁闭室的床上想到了灿,什么事都变得快乐起来,灿是快乐的调剂品,给了身处禁闭室里将要面临的处罚。
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看着安低一直在深思的表情,他想得太多了,比我成熟了很多,尽管他只比我大二岁。
上大人介绍的,你不也是吗?那主官曾经说过我们都是上大人介绍的。
安低没看我,回答着我的话,他好像永远不愿意看着我一样。
我也是上大人介绍来,现在国家需要强兵,主上真是英明神武,我们得为国效力才对。
我搬出来一丝大道理,总是听到身边的人们这样说,我也将他们的话说给安低听。
恩,你说的对,要不我也不进军营了,目的就是要锻炼自己。
安低还是没看我回着,他在我面前走来走去,想是在思考什么。
想不到进来就遇到你,真够倒霉的。
安低说,言语轻蔑。
是你自己为难自己,我还是给你害的,反倒怪我了。
我回驳着,心里却有点高兴,全然是我想到灿的缘故。
有我们受的了,不死也得脱层皮。
安低跟我说,看着禁闭室厚实的铁门。
反正我是死过一次的人,在死一次也没什么可怕的。
我想着灿,想着我是皇子,我的心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你死过一次?怎么回事?
我掀起了我的上衣,露出了胸边的剑伤,又翻过来让安低看我的后背,以告诉他那剑是从前胸刺进在从后背刺出的。
我炫耀着我曾经死过一次的辉煌。
很美啊!那剑刺进去的时候那血是不是想喷泉一样的涌出来。
安低没有表现出惊讶,倒是很平静的调侃我道。
我没言语,从新将伤口盖起。
怎么伤那么厉害?
安低见我对他的话不是很乐意,终于用眼光看着我问道。
几个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