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联手对付我们仨啊?」
「甚么对付不对付的,」说着又掐指一算,感应到谛铃姐姐他们还在,这才放心道,「估计是老秦有甚么事不想让我们插手吧。」
「那我要是非插不可呢?」
「你闲的?」
殷天问皱眉,口头上不说,心下却在道:
你才闲的你把束魂令交给了他,谁知道他究竟要拿去做甚么?而且当时在那个山洞里,秦修的举止就不大对。反正给他的感觉就是怪,有一大堆心事似的,而且这心事还不知是好是坏。
现今这束魂锁还将你我拴在一起,那令牌交在你手里我还能放点心,可一放到那狡猾的大狐狸手里头,殷天问总觉得自己立时危险起来了。
比他二哥殷祁现下说不定就在哪里悄悄暗藏潜伏着还可怕。
花小满见他不说话了,为了让他进一步死心,认真道,「老秦要是不想让我们插手,那我们就真的只会等到他将一切事情都处理好了之后,才能从这里解脱。所以你也不要指望林山凡和谛铃姐姐他们醒过来了能帮你或者怎样,没用的。我还是昨夜兴许现在已经不是昨夜了,兴许现在外头就是另一个黑夜了。我也是因曾沾过几口那汤药才能醒的如此之快,他们连碰都没碰过,就不要指望了。」
殷天问懒得再跟她这么自暴自弃的讲话,又重新站在了走廊上,左右四顾着。
再度观量了周围一眼,这完全相同段数的廊柱,这完全相同的回旋结构,一时半会儿看不出什么来,可又硬要强迫自己去看去想,於是殷天问轻声打趣来缓解心情道,「花小满,你好像很喜欢那个秦修噢?」
「嗯?他是我师兄,十分照顾我,我当然喜欢他。」
「可你有没有想过,你这师兄,其实很多地方言行举止都很不得当,也很奇怪啊?」
「甚么?」
「我觉得他不是甚么好东西。」
花小满皱眉,嘟着嘴回应他道,「他是不是好东西用不着你来评价」
殷天问点头,「也是,所以看在你这么缺心眼护着他的份儿上,我寻思着,他那汤里不止是有解药,那碗汤估计也就是个汤。」
花小满也懒得再跟他犟,此刻也站到了这走廊上,向这四方打量了一眼,心下拨浪鼓猛摇着:这阵该是秦修设下的罢?
她其实先前也都是猜罢了,就像是在山洞那里,秦修不想叫她看见甚么,往往不会跟她说,只会直接行动,要么直接被夺去耳目灵识,要么就是暂时被麻痹感官,起先是觉得挺生气,还和他反抗过。
被他很冷静的反驳抗议无效就阻了回来,到现在已经见怪不怪了。
所以才会在殷天问说出这里就我们四个人还在,独独秦修找不见了的时候,第一反应是秦修去做些不想叫她叫他们知道的事了。
可转念又想着,是甚么事才叫秦修选择这样的方式阻止他们呢?
会很凶险吗?
这样想着又忍不住蠢蠢欲动的想和殷天问一起试着拆拆这阵,闯出去找到秦修。
殷天问瞧见她脸上几番变化,此刻更是说些甚么风凉话的煽动她,「我看啊,那秦修其实没怎么把你当人看的,就要你事事都听他的,他却不告诉你这是要做甚么怎么用,出门了去办甚么事也不向你交代。由着你一个人这时候担心受怕。」
「我告诉你,这话说好听了叫替你考虑为你着想,说不好听了啊,就是不负责。他一个人把事都全揽了,其实也是下意识的把我们都清扫出去了。」
又怪道,「啧,前些天还说了自此之后他秦草地会是我日天和干山的好兄弟,如今来看,怕是就骗取个信任。」
「老秦才不是那样的人,他是不屑于和你们一起玩。哼。」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