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於是也就忍了。
可花小满离自己坐的近啊,这么一喝满齿生香,再加上看她喝酒也好玩,殷天问觉得自己快忍不住了,又瞄了林山凡一眼,只见他仍旧在和谛铃轻声交谈着甚么,没空搭理自己。
於是心下想:
那也不怪我了。
所以也不去管他,殷天问拿过刚才的酒碗,一干而尽了。
後来索性演变成他和花小满互换了位置,坐的离秦修近了,跟他拼酒方便。
喝到下半夜的时候脑子里已经不算太清明了,可秦修这损劲儿殷天问喜欢,因此也乐的跟他损来损去的灌酒。
只不过有次错手不小心拿了花小满那汤碗,喝进嘴里时还没发觉,吞咽入腹后那余苦无限扩大之时,殷天问这才意识到自己拿错了。
可拿手里了现下还回去肯定更尴尬,殷天问只装作自己不知道,索性拿了这碗继续倒酒喝,更是多吞了几碗试图冲刷干净胃里头那翻江倒海的苦意。
这一夜闹腾至天明方休,终于喝躺了殷天问之后秦修就继续去找林山凡喝。
当时谛铃嫌闹已经回屋先行休息了,没了她在身旁,林山凡也只好听话的接过秦修的酒碗,跟他一同喝了几盏。
期间一直觉得这容貌尚且年轻,可眼里偶尔流露出沧桑的男子似乎有话要同自己讲。
可每当自己好似也给了他丁点这样期待他开口的回应时,他脸上又完全不覆刚才的神情。
於是林山凡也只当作自己喝大了,兴许看错了吧。
等着这几个人全都跟喝大一样的躺了,秦修这才去戳花小满,「我送你回屋睡觉吧?」
花小满迷茫的睁眼,她记得她刚才好像是睡了一觉来着,醒来时有点口渴,就着眼前的碗又喝了点,好像还是酒。
现下睡不睡倒不打紧,她,她有点想找茅房
可是还不及开口说呢,就觉得秦修双手自她肋下穿过了,夹着她就往客房那边走了。
不过因为谛铃已经先行进去休息了,她俩一间屋,秦修自然是不方便再进,只将她送到这房门口,然后推她,「快进去休息吧。」
一声一声,都好似重音一样的在耳边回荡着。
花小满又睁了睁眼,觉得又有点困了,也不着急找茅房这件事,只听话的像个玩偶一样跌跌撞撞往房间里头进。
秦修看她进去了,这才又将门合上。尔后凭空消失了。
过了能有小半柱香,花小满又摇摇头从床上坐起来了。
不行,还是想上茅房。
於是又摇摇晃晃的拉开门,出去了。
殷天问再醒来时只觉得浑身经脉都好像叫那酒给活络了似的,有点舒爽。
不及扭扭屁股动动胳膊抬抬腿,他忽然就诧异了一下。
怎么胳膊上会有些软软弹弹的触感呢?
又试着小幅度的略动了两下腕子,确认无误是这触感之后,殷天问就不敢睁眼了。
因为他不止有这样奇异的触感证明他没在做梦,更何况他已经嗅到了淡淡的馨香之气,女孩子身上的
卧槽?
这么一想明白便是不敢睁眼也要立即睁眼了,一看清自己怀里头压着的是谁,自己还把手臂横过这谁胸前之后,日天小哥『噌』的一声就化作鬼雾从床上飘开了,落地时还恍惚的站不住脚,连连退了好几步腿还是软的完完全全吓得,最后『咣叽』一声摔在了地上。
床上的花小满睡的小脸红扑扑的,不过衣服却都是好好穿在身上的。
卧槽这绝壁是见鬼了哪里还有别的解释啊
於是殷天问想也没想二话赏了自己一大嘴巴子心说你做春梦就做吧怎么梦里头还能出现这姑娘,这跟他预期不太符啊他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