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殷天问又笑眯眯的去照镜子找,懒得跟林山凡再解释了。
因为他就在刚才,忽然想到了
林山凡还会有隐虑,一定是因为殷祁出来了
想至殷祁就想起鬼族前不久那场惨战,也忧心起溟珑现下的下落。只不过山凡他绝不是会有了溟珑下落而不告诉自己的人,自己若是时不时开口就问他,无形中也给他这好兄弟施加压力。所以殷天问在耐心的等林山凡先开口说这消息。
不是不急。
不表露出来的急罢了。
於是付了银子二人一同并肩出来时,殷天问忽又十分正经道,「喂,林干山。我和他们不一样的。」
「欸??」
林山凡从刚才就没寻思得过来他不过是换了套新衣服出来而已,怎么就跟换了个人似的,简直越来越二了,人不知道他在说些甚么。
「我可以把我暴虐的力量,变成守护的力量啊。相信我。」殷天问又咧开嘴嘿嘿嘿的傻笑起来。
「欸?」
殷天问瞧林山凡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模样好笑,又笑了几声,大跨步迈了出去,不想将这话再说的更开了。
嘛,男人嘛就该少说话多做事,平日里少夸些海口少说些没用的废屁承诺,实打实的做出实事才算行,这跟在床上运动也是一个道理的。
不过谅他年少,这种事也无须多跟他提。
林山凡就瞧着殷天问忽又换做一副悲悯的眼神看着自己了,也不知道是谁给他这勇气让他这么看着自己的,也搞不明白他为啥忽又这么看着自己了,心里头好几个搞不明白不知道为啥之类的念头还没一一理的清楚,就又被他拖着东买买西买买的寻吃食去了。
林山凡也认命,得了,想不明白的事也不急着去硬要想明白,总之他现在在自己身边,还平安无事,没有全红瞳这种鬼样子,就成。
等着他俩提着大包小包的吃食赶回白箴那里,刚入结界之时,林山凡就拈了个清心法诀到他俩身上。
殷天问愣了一下,下意识觉得不对,又寻思着,他可能是怕这白箴一旦入了魔又像是上回那个鹰灵溪衍那般直接就冲着自己来了,自己再暴走这么一来二去的就会把事情闹大了,故而先提前做个准备,稳着点,让自己能心下有点数。於是殷天问也就不太在意他在自己身上施术这一茬了。
其实林山凡在殷天问身上下这个清心术法全然不是因了殷天问心中所想的事情,而是他刚才就觉这殿外花草大有不对,险些都让他中了招,那如果换做殷天问中招,事态肯定就不好控制,所以这才有了个先行防备的招儿。
但是他又想着,如果只给殷天问下了这术法,他铁定要生疑,於是索性在自己身上也镀了层清神之光,二人一样了,这般就比较好容易糊弄过去。更何况天问身上有束魂锁,花小满此刻也肯定感应到了自己在殷天问身上做的手脚,即使被问起来,他二人一样,也有个好解释的由头。就当是朋友之间肝胆相照互帮互助,简直太好推脱过去了绝不是害怕他忽然暴走抑或着忽然全红瞳。
眼瞅着殷天问兴高采烈的跟个二傻子似的大步蹦跶着往殿里蹿了,林山凡就默默在心下吁了口气看来自己想的没错。
殷天问一蹦进大殿,就闻着了一股子很诱人的菜香,视线略微一转,就瞧见了一旁正围着桌子吃饭的花小满谛铃还有那姓秦的。
桌上小菜算不得多,打眼一看也都是家常便饭的模样,可不知怎么,就是味道贼香,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外面疯累了,总之是把殷天问看的食指大动买回来的那些能算饭吗?不算了
林山凡此时也步了进来,见着了此情此景也是愣,不知怎么,有种鸠占鹊巢一样怪怪的感觉,谛铃是先察觉到他异样的,轻声道,「白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