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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来唤自己那一时,拔地而起一种莫名情愫。

    你又受伤了。溪衍一不小心瞧见他露在水面之上的白皙胸膛,一道犹如鞭痕一般的印迹烙印在胸口上,已经绽开了些许皮肉,微微外卷着还粘连着血丝,瞧着就怪渗人的。

    渡远单手捂住胸口,本想用佛法来治愈那里,一捂上却又忆起自己短时间再动不起术法了,但又怕她担心,只好轻道了句,不碍事的。

    顿了顿忽又神色怪异的瞧着她,你也不害羞的,就这么眨也不眨的盯着我看?

    溪衍叫他训得脸一红,心说又不是我故意看的,再说了还是你叫我过来的,过来干嘛。

    心里这么想,溪衍却不回嘴上反驳回去,只静静的转回了身子。

    渡远看了又哈哈大笑,我叫你过来是帮我把放在溪边的袍子丢过来。

    溪衍长记性了,此刻仍旧直挺挺的背对着他,轻声道,你就不会自己拿吗,我不方便过去的,你要是再笑话我。

    我要是能过去自己拿,我做甚么要叫你来?小蠢东西。

    溪衍疑怪回头,你,你怎么了?刚才那妖

    这崖石边上的藤蔓估计是借着溪水之灵山谷之空得着了点好修为,只不过不做正事,刚刚叫我渡化了,但是她死之前刮伤了我胸膛,脚踝也伤了。你无须担心,周边剩下的那些藤蔓还成不了妖,也没得甚么灵性,只将衣袍丢过来给我就好了,我刚才术法一时没控制住,现下短时间内难以施术。

    要不然干吗非叫你过来不可呢,你要是再不将衣袍丢过来,难道要亲眼瞧我裸着身体爬上去穿给你看吗。你要是丢下来了,我在水里头穿好了,还能寻思着自己爬上岸去的法子。

    再说回眼前,这一时术法动不了,渡远又觉着自己其实内心里头是连地方都不想挪了,这脚伤抽在筋骨上,一时让他有些麻木,得着这溪水微荡,一涤着胸前能略微缓一缓神,清醒下也是挺好的。

    刚才溪水中的景象他并不是真的未曾看到,他瞧见了边边角角。

    可他从小习的就是大乘佛法,大悲无量,他抑的住自个儿的心魔。

    魔由欲生,而欲生万物。

    万物其实皆是魔,皆有欲,区别只在于,谁更能把持的住自己的本心罢了。

    而我又是谁呢?

    我是渡远。

    他轻声在心底同自己一遍遍重复道。

    溪衍听话的走过去拾起他的衣袍,尔后也不敢再抬眼看他,只记得他大体处在的那个方位,朝他一扔。

    虽然没敢看他,却眼睁睁的瞧见那明明被自己抛出去的衣服竟然落在自己目光微垂就能瞧见的这小片水面上。

    一时间有些慌,怕他又要训了自己,溪衍竟着急的一时直接跳下去想拾起来再给他扔一次。

    渡远连阻止的话都来不及出口,就见她痛呜了一声,身子也猛力一弓,尔后整只妖忽然就落入水面之下,瞧不见了。

    这怎生会不是折磨刚才佛光太盛,我再为了掩盖那些慢慢消散的镜面景象,这溪水现今里处处都是佛法啊蠢东西。

    溪衍,溪衍,过来。

    渡远单手撑着石块艰难的往前迈了几步,看着不远处浮浮沉沉的她。

    溪衍小蠢东西,往我这边靠啊,你还躲甚么。你还能躲哪儿去。

    走一步一步锥心疼在脚腕上便算了,渡远最怕的是突然失力再将她压回水面下,好在伤的是脚又不是胳膊,终于揽住她了,渡远将她一拖,双腿都反架上了自己肩膀,将她抵在石壁上,这样还能离这水面远些,等她一会恢复好了,就能飞远离这里了。

    又从她手里将自己的衣袍夺过,渡远胡乱的在自己身上系了几系,有她腿压着的肩膀也无法将衣衫提上来,索性就松松垮垮的累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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