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尽力的赶尽杀绝,於是想到说不定还有这种可能,殷天问猛的蹿回了地上,现出了原型,同时十分潇洒且正人君子的抬起一只手掌竖于自己身前,一只手负在身后,两脚跟靠拢,立了一个完完全全仙君范儿的丁字步,尔后温声朗道了句——兄台且慢!
现今世人如此浮躁,大多数人都遵循能动手就别吵吵的原则,但是我有点不一样的看法,我也不是一个好战好杀之人。兄台二话不说上来就对我发动攻击,在下处于自保才回应,可眼瞧着咱们之间哪怕大战三百回合恐怕也是分不了胜负,故而我便想问问兄台,缘何上来便对我下此毒手。
那怪物目光原本还是盯在空里的,似乎是不间歇的挥出火球想把那只黑雾藏起的鬼给烧下来,这般听了声音才不解的低头,瞧见他了,也听到了这番话。
殷天问也不知这妖物能不能听懂他说的究竟是个甚么意思,但眼瞧着它现在停了手那就该是一个好的开始,於是一边缓慢的收回了竖于身前的手掌,一边装模作样的慢吁了一句,你看,我就觉得这个世界该是充满爱与和平的。有了甚么不愉快的事情,我们做甚么非要吵吵呢?难道就不能心平气和的坐下来砍对方几刀吗!
这话音未落身形已无,几乎连一个眨眼的时间都不到,再看到殷天问这只鬼时,才发现他单只利爪早已刺穿那妖物的喉咙,彼时他也是双目俱作红瞳!
还未及另一只手按上它那硕大的头颅将其狠狠扭掉,好死不死的身后偏响起一声佛号。
殷天问低声咆哮了一句,十分不爽的回头——这他娘,还好不是上次涮自己玩那秃瓢,不然连他脑袋一起拧了!
施主,这只凶兽痴茔本是贫僧所养,可否看在贫僧的面子上,给它留一条活路?
留留留,怎么不留,我他娘还是只战鬼呢,这周边的结界又有你们的菩提之境——果然看门狗吗!
这么想着殷天问猛的深呼吸几下,略微平复了点心态,这才一边顶着还有点泛红的血瞳一边将自己的爪子□□,一跃而出战圈,又猛吸了两口清心的空气,这才哑声道,我也有不对,本以为它是恶意攻击我,看来还是我这种东西不小心擅入了这清净地,搞得它以为我是外来威胁者了。
那僧人又默念了一句佛号,尔后手中金光微现,似十多条鎏金丝带一般如蛇蜿蜒,缠绕而去附住了那妖物伤口。
只不过到底还是被殷天问刚才那重创所致,命是堪堪保住了,只不过化作了小小的一坨,完全便成了一只小团子一样的凶兽。
殷天问瞧着好笑,凑过去戳它小小的脑袋——刚才那么大个儿真是吓死爹了。
那小怪物好像是被气的不行了,此刻还瞧得这把他打成了这般模样的人上前来欺负它,竟然学人一样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只不过哭了几句又没了气儿,一下子软软的趴在了地上。
吓得殷天问又赶忙直起身子来猛摆手——这可不是我干的,我刚才真的只是戳一下试试现在的坚硬程度罢了,真没怎么使力气。
那僧人看到殷天问的表情又是无奈一摇头,没事,它只是累了,不是死了。
殷天问也尴尬的挠了挠头,又想起花小满之前说的关于佛家人不乱掺和三界事,但是能给他们提供一些帮助,於是觉得自己也该是能问他个问题的那甚么,佛家人应该不是瞧不起鬼族这种见不得光的东西吧。
可是问啥好呢,他有好多问题想问啊
不对!
你,你怎么瞧见它被我打的快死了才出来呢?
莫非佛家人真的是六根清净啊!自己养的东西都是差点被别人直接破魂了才出来救一救,要不就眼睁睁瞧着自己养的东西被人打的半死?
我去!这叫甚么主人吗!
还不对,这东西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