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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小满眨了眨眼,刚想开口解释,就又听得他继续道,你先别让我那么变着了吧,我憋屈的慌,要大事不妙了我再变鬼火窝你肩上。

    殷天问挠了挠头,又指了指前面的曲径小道,走是不走?

    花小满点点头——有个性的东西,她喜欢呐!

    又顺着前路走了几丈远,她便停住了,从怀里掏出了一根香线似的东西,在空中晃了那么几晃,那东西便轻轻燃着了,袅娜烟雾从其上渐现渐显,也渐渐的c化作了一条蛇般蜿蜒的曲线向前盘梭而去。

    殷天问在她后头略微抻着头看了看,甚么玩儿嘛那是,前面乌漆麻黑的。但是花小满都往前走了,他也绝对没有干杵在原地的理由,於是步步紧随着她往里跟进。

    好像是个山洞,殷天问略微凝了会目光——嗯,前面确实是个山洞,他耳朵还尖,刚踏进去就听见了好远处的水珠点滴声。

    听那回声动静也挺远,恐是这山洞也大的很。

    莫非那束魂塔里跑出来的东西会藏身于此地?殷天问摸了摸下巴,刚想问问前面那小丫头,他是否需要多燃几盏鬼火出来给她照照亮?话还未出口就瞧见身前忽的一道清光猛蹿,此刻定睛望去,正是那有着古朴花纹的束魂令!

    殷天问险险当场给她跪了——姑奶奶,你是巴不得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来这儿收令牌里跑出来的东西是吗?!

    想了想竟然没忍住口,殷天问压低了声音吼她,你傻啊还是傻啊,你把牌子打那么亮,那些玩意儿能瞧见早跑远了,哪个能被你收进来的?

    花小满此刻也愣怔了下,估计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多事,此刻回过头来面上也慢慢浮起一层凝重——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当初为甚么不肯放你走的?

    为啥?

    因为哪怕是连束魂塔里的妖灵,都不知道这束魂令的作用。他们只知道,自己是被镇压在塔下的,却不知道,束魂令有着一样的作用,只不过将他们的牌位最后一个个的运回束魂塔里供奉着镇压罢了。

    殷天问猛眨眼——完蛋,要露陷了,自己多甚么话呀!

    你为甚么会知道束魂令的存在?你又为甚么知道它的功效?又为甚么这牌子不敢收你。

    咳,那甚么你还是赶紧捉妖吧,眼下正事更重要。

    花小满也没有存了能从这只鬼嘴里撬出话来的想法,於是此刻只是低声嘟囔道,你不告诉我也没关系,等我师兄来了就好办了,他知道很多事情的。

    是是是你师兄最厉害了。

    殷天问忙不迭点头,他能不解释最好就别解释。

    ——男人的面子有时候是比生死都重要的事情,这个世界上又不是谁都像他那么没皮没脸还皮糙肉厚的抗造。故而只要牵扯到束魂令,必然要牵扯到溟珑,再执果求因下去便必然要牵扯宸垣四百年前独闯他们鬼界那一战,同理,自然也就能牵扯到那一战——他们人间修道界里那牛逼哄哄的不知谷内c最有望的接班人宸垣竟然会输给了一个毛头小子。

    殷天问虽然也觉得那一战他一多半是为了溟珑才那么打了鸡血,但必定也有一小半是为了自己体内不服输又骁勇好战的血性,但是,同样不排除,他也一直觉得自己那一战赢了也定有侥幸的成分所在。

    可是细细想来,他倒觉得那一战里,好像他又没多侥幸,该出杀招时出杀招,该挡对方的杀招时自己也挡的巧妙,真若论起来有甚么不同的话好像便是自己差点杀疯了一爪子叉死他的时候,他竟然莫名其妙冲自己掷了块木牌子。

    虽然当时叫自己一爪子毫不留情的挠开了,那令牌上也留下了自己虽使力很大,但留痕却轻浅的一道印迹,不仔细瞧是瞧不出来的,那令牌颜色也浅,就是个桦木的色,所以只要那个叫甚么宸垣的自己藏稳妥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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