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董了,每年按一万的涨价,也是一百万。却是这锅是他的生意之源,所以要另赔二百万给他。当时我们的同事听到这就回来了,脸上就一直擦汗,擦汗,愣了半天才说出这番话来。现在搬来说也不好听了,你没见那样,傻在那里,天也热,足足擦了十多分钟的汗。”
李轩显笑道:“那还有其它费用来,对吧?”
谈绮岚点点头,正了正身子,摊开右手,左手一个个扳着手指说道:“红木的桌椅二十多套,百年的顶梁,清朝景德镇的餐具,无数的银筷,还有好多百年的货,他倒没说全要赔,只是他说要按古董的搬运价来补偿,那日他还算得斤斤有条,听得他说还要有个地方放,请几个人看管,这一算,也有几十万钱,反正我们都懒得心思听他说。真正的无理取闹了。”
李轩显说道:“工程部有没有去过,是不是有可能把他这一幢保留了?”
“这里的土质松软,而且我们都是造的高层,这桩都是打下去百来米深的,要是保留它,这房也是要裂掉的,到时还得赔,现在打桩的地方离他远,也落得他那一幢房有些墙在开裂起来了。所以现在当下最大的点就在他这一家了。什么办法试过,什么谈话的方法都用过,他只在那一个劲的说不能拆不能拆,这可是百年的老店啊。”
众人听得谈绮岚学他“不能拆,不能拆”故意拖长且是压低声音模仿男声的音调,齐齐笑了起来。
李轩显看了看表已近十点半了,十一点还有个会议,起身道:“我去开会了,你们再讨论一下,看看想个什么办法攻了,集思广义一下。争取下周我们摆庆功宴。”
说得上了楼去。
过了一个多星期,谈绮岚上得楼来,坐在李轩显办公桌前,喜道:“现在谈倒是谈下来了,我们一项项按他的意思例了份清单,总共是二亿多一点,接着就是如何砍他的价了。”
李轩显听得脸上泛光,说道:“其它差不多规模的呢,赔了多少?”
“最高的也就四千万,没他这个数的。”
“所以,这个价是绝不不行的,对吧?”
谈绮岚点点头,说道:“确实,要价太高了。理论上按我们的条例来赔,也在这个四千万左右,再多点也是一千多万的出入,从来都没想过竟要这么多。”
李轩显一时窝进椅背里,沉思了半晌才说道:“继续再商量吧,想想办法吧。我看七千万差不多,再高就没办法了。”
谈绮岚也是点点头,起身下了楼去。
又过了一个多星期,进入了十月中旬,天气渐凉。
这天下午,谈绮岚进得李轩显办公室,没坐下就喜道:“搞定了,四千七百万搞定了。”
李轩显倒是惊愕了一回,示意她坐下说。师诗忙倒得一杯茶来,听得谈绮岚说道:“前两天我们去和他谈,他母亲一时病得起来,躺在床上,当下我们的小伙子孙鹏天年轻力壮,背得他老母去了医院。后来检查下来是膀胱炎,也没多大问题。只是他还要到店里去收拾些事情,所以孙鹏天一直就照顾着他老母,直当是自个亲娘,他家伙倒也感动起来,一下子就签了合同,还说这之前要价确实不合理的,他也不能做了妨碍市政建设的人,一时间,脑袋开光,一项项重新谈了一遍,那时我们还想赔他那灶窝一百万呢,他千说万说都不要,一根筋搭回来正常后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真真奇怪了。后来,我们硬是给他多了七百万,千说万说,他才谢了我们签了那字。他说,房子有价,情本无价。一时间还书生起来,弄得我们不知是什么开心来这了。”
师诗笑道:“哈,终于结束了。”
谈绮岚说道:“还有几个附加项,一是多给了他们一些员工的过渡费,也没多少。二是,他家那些个桌子椅子我托了人商量了一番,放在我们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