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一会,下午四点左右,大伙儿端出来几个菜和一个烫,一大盆饭。这当是晚饭了,接着他们会一直忙碌到晚上打烊。左仁刚和胡紫卉肚子不饿,去街上恍了一圈才回来。这时,饭店内客人几乎满坐了。他俩一起帮弄着,端菜,洗菜,切菜,一直忙到晚上七点左右才感觉肚子有点饿,洗了手,叫得厨师弄来一菜一烫,胡乱吃了点便又去南街玩了。
此时正值旅游的旺季,沿街挤满了观赏游玩的旅客。他俩走了差不多半里路,跨过几座桥,一路行人渐少,渐渐落得清静起来。
又行了几个弯,到得一清静处,前面有一茶馆,店面全敞着,里面青砖粉墙,一落古式样子并无当代的装点。橘黄的灯光照得屋内闪亮,差不多二百多平米的大厅内零零散散放着二十多套小方桌椅。大厅正西有一舞台,放着一张桌子,正有一清瘦的约莫四十多岁的人着一身深蓝的铜钱花纹长袍马褂在台前说着评书。左仁刚和胡紫卉悄悄走得进去,在差不多正中央的地方找了一椅子坐下来,立时有一穿短马褂的小二提着一铜壶过来,翻过两盏桌上合着的茶杯,沏了两壶茶。但是他身法轻巧,提着的那铜壶的嘴足有半米长,当下那铜壶在他手里一个翻身到得身后,那壶嘴从他肩上伸出,一个弯腰,那水从壶里流出,却是离桌上的茶杯还足有半米多远,一只脚离地半翘了起来。当下,胡紫卉便是一惊,乍眼一看,那壶里流出的水正稳稳当当的倒入茶杯中,半滴也没溅出来。略提了提身子,又沏上另一杯。转眼,那铜壶又到得身前,躬了躬身子,说道:“两位慢用。”左仁刚拿出二百元钱,赏了小二,那小二连谢几声退去。
再看评书那人,手里举着把扇子,一会合拢,一会又哗得打开,说得得意时,拿起醒木在桌上用力一敲,说得正自会神。
店内星星散散的坐着些客人。
过得一会,有个红色粗麻短袍的小姑娘又送来两小碟瓜子。
左仁刚和胡紫卉坐得一会,啃了一会瓜子,也听不懂在说些什么故事,也觉无趣,便起身离去。
又绕得几转弯路,行人又渐渐多了起来,沿着河道边上的店面里里外外都是人,有卖小吃小点的,有卖古代文房四宝的,有卖手工艺品的,更有卖连环画的,还有处地方挤满了人,争前恐后地看西洋镜的,好生热闹。
两人驻足玩转了一回,很是尽兴,再看河道中不时有打着灯笼来往的渡船,都载满了客人,纷纷拿着手机拍着照片。
胡紫卉说道:“刚才那评书的,我忽然就感觉回到了古代,真正有趣。再看这里灯光火烛,好一派的热闹,差不多就忘了到底是现代呢还是古代。”
两人又玩了一会,看了一下表,已经九点多了,打了一电话回去,时映儿在电话那边说客人差不多都散了,但是还有一桌子客人拼酒厉害,现在还在那聊着呢。
左仁刚听得,说是让想想办法,要不就免了他们的酒菜钱,好让早点关门。
打完电话,左仁刚和胡紫卉先行到得酒吧里找了一角落坐下,看到位子刚好能坐下这十多人,很是满意。
坐得一会,又打一电话问大伙儿怎么样了,电话那边说大伙儿马上就到。
众人到后,立时大家兴趣来了,一齐玩起了骰子,先是这样约定的,要是谁输了,谁就要喝一杯。起先这样玩着,忽然觉得没意思,后来又变化成了要是输的那位,不仅要喝一杯还要表演个节目。
最初,牟依岚输了第一局,喝得半杯酒,到得舞台中央,跳得一段热舞,众人一齐叫好。回头等她坐下时都说她平日也没见着她这般,想不到跳得如此出奇得好。那牟依岚生性比较内向,笑而不语。
然后大家一起接着玩,这下轮到左仁刚输了一回,他想着自己一不会唱歌,二不会跳舞,这个该如何是好呢?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