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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一个儿子,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口里怕化了,真要是一命呜呼,他还真没力气再在半老徐娘的女人身上再折腾出一个。

    楚商羽不耐烦的挥手赶人:“行了,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这件事我知道了,你们先回去,这两天不要到处乱跑,切记别再撞到他手上。”

    郭白郭佶连声磕头,匆匆躬身退下。

    月夜烛堂,前堂里的灯笼燃起烛火,明晃晃的火光照在白袍男子脸上,映出淡淡金黄。

    婢女沐婉抿着嘴唇,十指交叉放在小腹前,拘谨而立。

    楚商羽忽然问道:“怎么?很有成就感?”

    婢女一愣,贝齿咬的更紧,不敢搭话。

    楚商羽无所谓摆了摆手,“被说中了?无言以对?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一个是五六十岁的老头子,一个是二十岁的年轻人,两个人都在你身子上折腾过,听说他们两个人玩到兴起还同房共事?”

    婢女下唇已见殷红,十指因为过度用力显得有些扭曲。那天晚上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挥之不去的噩梦,年过半百的老头子不知道吃了什么药,整整在她干净的身子上折腾两个时辰,然后就是如狼似虎的郭佶,最后两父子兴许觉得不尽兴,竟然下作到一起折腾,整整一宿,她第二天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眼前的白袍男子,为了达到目的,不惜把自己推进虎狼窝。

    婢女想到这些眼神逐渐空洞,就像具没有灵魂的皮囊。

    楚商羽站起身,走到女子面前,伸手夹住女子光洁下巴,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精致脸庞,“既然当了*就不要想着立贞洁牌坊的事,只要你乖乖听话,我答应你的事一定做到,当然,前提是你的表现足够这份奖赏,和郭白那个老东西比起来,你的分量还太轻,慕北陵不杀你,那是他心慈手软,我的手段估计没人比你更清楚。”

    沐婉淌下两行清泪,“奴,奴婢,明白。”

    楚商羽冷哼一声,手掌甩开光洁下巴,从袖中取出根白绸,擦了擦捏下巴的手指,然后嫌恶的扔掉绸布,“明白就好,下不为例,去做你该做的事。”

    沐婉娇躯轻颤,匆匆施礼后快步下去。

    楚商羽望着那消失在门前的倩影,脸上重新换上副玩世不恭,“慕北陵,就算你知道了又能怎样?我送出去的东西,还没人敢不要。”

    楚商羽踱回梨花椅子旁,没有立刻坐下,手扶在靠背上,想了想,突然喊道:“来人,备车。”

    等沐婉端着醒酒汤走到中庭当头的厢房外时,房间内的烛火已经熄灭,门窗紧闭,听不到一丝声响。

    她状着胆子叩响门环,轻声询问道:“将军,睡了吗?奴婢给您送醒酒汤。”

    房内传出男人的声音:“将军已经休息了。”

    沐婉咬了咬嘴唇,之前咬出的牙印还在下唇上,血迹还没完全干涸,盯着盘中微微晃荡的乌烟色汤水,怔怔出神。

    夜风冷月下,她就像颗没有大树庇护的野草,任由冷风呼啸随风摇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连根拔起,变成天地间随风而逝的一叶浮萍。

    翌日,当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时,发现霓裳婢女正缩在门根下沉睡,托盘被她放在平伸的大腿上,盘里的瓷碗已经斜倒,醒酒汤洒在盘里,溢出的汤液站在婢女裙摆上,乌烟一坨。

    换上常服的慕北陵静静站在门口,晨光初上,光线照在女子半边脸上,尤为可怜。

    慕北陵伸手拍了拍婢女肩膀,女子“唔”了一声,抬起手背揉了揉眼睛,阳光刺得她有些难以睁眼。

    慕北陵轻声道:“进来吧,外面凉。”

    虽值夏日,一夜的凉气还沉积在院子里。

    婢女回过神时,像只被踩到尾巴的小猫,从地上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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