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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上人头担保,还望大将军早作计划。”

    孙云浪听其言真意切,不像是随口胡诌,却猛然注意道慕北陵所讲,他说是他的随从打探到的消息,在此之前他都在扶苏城内,何以特意差人打探大军战事?孙云浪老目微凝,精芒四射,问道:“北陵,老夫问你,你的人为何会出现在关外?”

    慕北陵心尖猛颤,暗赞好敏锐的思维。低着头眼珠不停转动,半晌方道:“属下不敢欺瞒大将军,眼下虽邬重邬里指掌关军,但属下任然心系火营,此次战事起时更放心不下纵队兄妹,所以特意派张辽阔暗中跟去,辽阔虽算不得修武大家,但也是斥候出身,对他们或许有所帮助,今日一早便是辽阔拼死来找属下,告知军情。”

    孙玉英也道:“爹,北陵说的都是真的,张辽阔回来的时候浑身是血,我也亲眼见过,您还是快想想办法救四营的将士吧。”

    慕北陵接口道:“孙将军所言极是,倘若我军被漠北人乘势追击,帅将逃遁,后果不堪设想啊。”

    正说时,忽闻楼外“唏律律”马声传来,祝烽火几步入内,赵胜跟在其后,刚进议事堂,祝烽火怒声喝道:“狗日挨千刀的邬重,老夫把火营交到他手上还没二十日,他竟敢弃军逃跑,这次要是被老夫逮到,定要剥了他的皮。”

    孙云浪道:“老将军息怒。”拉过一把军椅示意就坐。他不是不相信慕北陵说的话,只是不敢相信邬重邬里会弃军逃跑,想当日徽城之战二人已经当了回逃将,还差点因为这件事身首异处,有道是人贵自知,他如何也不相信二人会第二次做逃将。

    慕北陵见其久违出言,心想:“在拖延下去恐怕时间就来不及了。”着急说道:“大将军可是还不相信属下?”

    孙云浪抬手阻道:“老夫非是不信你,只是想不通邬里邬重何敢再做逃将。”

    祝烽火怒道:“你想知道?那就把那两个王八犊子抓回来,一问便知。”

    孙云浪知其怒气正盛,劝慰两句后斟酌分许,说道:“邬里邬重之事稍后再议,眼下最紧咬之事是先将部队情况弄清楚再说。”遂叫来左右,嘱其二人亲自出关打探,顺带看看为何五十探子无一来报。

    左右护卫得令前去。

    刚走没一会,厅外有声传到:“报”一士兵连滚带爬跑进议事厅,满面惊恐。孙云浪斥其道:“何事如此慌张?”

    那士兵叩头回道:“禀,禀将军,斥候,斥候回来了,正在厅外。”

    孙云浪喝道:“还不快传?”

    士兵急不可耐,忙道:“他,他”接连说了几个字,皆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慕北陵目色大变,不待孙云浪出声,晃身夺出议事厅,跳下台阶登时见一人躺在台阶下,浑身血污,胸口起伏不定,俨然出气多余进气。

    他跑至那人身前,抬手扣腕,度过一道生力。孙云浪,祝烽火,孙玉英等人接连出来,也见此幕,纷大惊。

    那人艰难睁眼,唇齿艰难动气,呜呜碎言,不知在说些什么。

    慕北陵扣腕细查片刻,感其五脏皆碎,像是被某种巨力生生震碎,能撑到现在已是奇迹。旋即猛一咬牙,暗道声:“抱歉了。”左掌压至那人胸膛,碧绿水芒轰然暴起,顷刻间没入斥候体内,包裹心脏,而后慕北陵迅速收回左手,生力化作纽带连接心脏和他左手,他左手做捏握状,规律性的握紧松开,握紧松开。

    几息后,斥候陡然瞪起眼珠,“嘶嘶”吸上一口大气,精神瞬间恢复。

    孙云浪遂疾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斥候艰难回道:“邬,邬里,邬重,逃,逃,跑,漠,漠北,人,追,追”

    慕北陵见其快不行了,心思一动,左掌中水芒再闪,捏动速度也突然加快。

    那斥候口角便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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