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见过他娘亲,遂问道:“对了,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娘呢?她也在扶苏城吗?”
孙玉英面色暗淡,摇头道:“娘亲在我十二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死于一场宫斗。”
慕北陵一怔,再度环上细腰,道:“对不起。”
孙玉英强扯笑容,说道:“没事,已经过去好多年了,该流的泪也流干了。”
慕北陵俯首落在她香肩上,轻蹭两下,不发一言。
是夜,一桌酒宴吃的平平淡淡,因为慕北陵的伤势,所有人都没太多心情。食之过半,赵胜匆匆归来,告知解药已经有着落了,最多两日便有结果,尹磊让他再等等。
听见这个好消息所有人都为之一振,祝烽火还特意命令赵胜每日都需去尹磊处,监督进程,切不得误了疗伤大事。
随后二日,慕北陵深居简出住在太尉府,期间孙玉英又去了扶苏关一趟,众人也没细问她去做什么。
至三日晨,旭日东升,清气西来。赵胜再去尹磊处,慕北陵正在后院与祝烽火对弈浅聊,这几日他没什么可做的,倒是向祝烽火请教不少博弈之学。
孙玉英形色匆匆跑进院来,下人躬身行礼,祝烽火笑道:“玉英来啦,来,过来看看,北陵这小子真是个下棋天才,这才三天,竟然能和老夫战成平手,真是后生可畏啊。”
慕北陵道:“都是大将军让着属下,属下才勉强接力而已。”二人相视笑起。
孙玉英急道:“你们还有心思下棋啊,出事了。”
二人猛愣,齐道:“出什么事了?”
孙玉英从怀中掏出密信,放在棋盘上,匆匆说道:“这是凌燕早上传来的密信,四营已经开拔,正朝碧水关去。”
祝烽火执起密信细看片刻,苍眉深皱,递于慕北陵,慕北陵凝目细看,片刻后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孙玉英道:“卯时。”
慕北陵暗自细算,后道:“现在恐怕大军已经行出三十里。”
祝烽火叹道:“该来的总会来。”暗思片刻,起身匆匆离开。
慕北陵将密信递还给孙玉英,问道:“这个东西还有没有其他人知道?”
孙玉英道:“没有,这是野信鸽,以前纵队抓到过一只,是我和凌燕单独联系所用。”野信鸽不同于普通信鸽,非是饲养而成,而是鸽中天生灵性之物,生于天地长于天地,速度极快,需的认主之物。
慕北陵点头,眼珠转动几圈后,说道:“你告诉凌燕,此战输多胜少,让她务必保存巾帼纵队的实力。”想了想,又道:“还有,秦贞的五小队,碧君的一小队和沈香,这些人必须保全,不得有损。”
孙玉英应下,道:“我马上给他传信。”言罢疾步离去。
她刚走没多久,赵胜去而复返,在慕北陵耳旁低语几句,慕北陵闻言面色暗沉,随即叫上姑苏坤兄弟几人匆匆出府。
扶苏城西,多商贾人士,来往过客颇多,故而此地客栈也如葱般林立。泊然客栈属于所有客栈里的中上等,掌柜就是扶苏本地人,据说曾经常常来往扶苏碧水做生意,后来屯了些资金,就在城里开了这间泊然客栈。
慕北陵来到客栈时正是闲时,小二已经认熟赵胜,自然不过多问就让几人上去二楼。
赵胜领着他们走到二楼最里面的房间前,曲指轻叩两下,再重叩三下。很快,房门打开,尹磊盯着惺忪睡眼立于门后,几人鱼贯入房,赵胜走在最后悄悄检查有无人跟来后,才轻轻关上房门。
房中弥漫着浓浓药香,桌上地上不同药材随处可见,房中央有个铸铁炉子,炉火虚掩,火上炖着药罐,腾腾白气从罐口冒出。尹磊趟开地上杂乱药材,说道:“房间乱了点,别在意。”
慕北陵见他满脸倦意,原本茭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