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就说我说的襄砚危矣,让他立刻班师去救。”
郑逊应下,叫来一士兵,在其耳旁低语几句,那士兵连连点头后迅速跑去后方大营。
有过一会,忽闻城外有哨声响起,姑苏离凑前告道:“大哥已经回来,可以出发。”
慕北陵点头,大手一挥,道:“郑逊,出发。”
众人翻身上马,夺门而出,是以千名士兵同时出城,惊动城门守卫,拦之不得,只得连滚带爬跑去报信,于此时,慕北陵已带将兵行出两里。
姑苏坤领来五千守陵将士,据他说皆是实力了得之人,加上郑逊的一千人,足有六千人众,虽是杯水车薪,他也盼能阻敌片刻,以待大军驰援。
令尹府中,邬里接到数千将士出城的消息时,愤怒至极,摔杯大喝:“反了,都他娘的反了。”旋即速命邬重,李泰,吕无适三人追击捉拿。
程进温前来,将慕北陵所告之事知会邬里。邬里冷笑道:“竖子之言,焉可信哉。”又问程进温可曾接到襄砚军报,程进温道:“没有。”
邬里告知:“此慕北陵一直与都仲景大人不对付,此际必是想拉人入伙,壮大自己实力,以为对抗都仲景大人。”
程进温思来想去,又无接到襄砚急报,只能信他之言,按兵不动。邬里遂又让人飞鸽传书朝城,告都仲景道:“慕北陵造反,偷徽城千人奔去襄砚,恐对襄砚不利,往速下令斩之。”
翌日午时,慕北陵率军至襄砚,观襄砚城外无动静,来往商队如往日热闹,差人去飞索地探查,探子来报,除了飞索不见人影。顿感不对,心道:“难不成夏凉人真没攻襄砚,若真如此,此次老子恐怕在劫难逃了啊。”
郑逊也觉不对,勒马问道:“郎将,这是怎么回事?”
慕北陵苦笑摇头,回头看身后长龙般的队伍,暗自叫苦:“这乌龙要是闹大了,生是拖累这么多的弟兄。”
他颇有些不甘,让士兵们原地休整,带姑苏七子与郑逊策马至城门处,问及守卫:“这两日城中可出何事?”
那守卫摇头回道:“城中一切安好,大人这是”忽见 半里外旌旗招扬,面色大变,怪叫道:“你们是什么人。”
慕北陵听他那句一切安好,登时有些六神无主,再见其惊惧样,抚慰道:“无事无事,我们是徽城的守军,路过而已,路过而已。”
那守卫将信将疑,问道:“大人此话当真?”
慕北陵苦笑,转面看郑逊,郑逊脸色也颇为难堪。慕北陵无心再说,招呼几人调转马头回去。心想:“这次真他娘的完蛋的,私调军队,谎报军情,哪一条都够自己喝一壶的。”
回到队伍前,郑逊摇头苦笑,慕北陵轻咬下唇,道:“这次恐怕害苦兄弟了。”
郑逊勉强挤出一抹苦笑,道:“无事,属下最多被降职而已,倒是郎将”他话未完,姑苏坤忽抬手做出噤声手势,悄道:“不对。”
二人微惊,看他。姑苏坤道:“刚才那人是个修武者。”
慕北陵问道:“哪个人?”
姑苏坤瞪他一眼,道:“就是刚才那个守卫。”
慕北陵心尖微颤,即可暗呼:“不可能。”话出口,陡觉不对,心想:“以姑苏坤的实力,绝对不可能看走眼,可纵观哪座城池能有此大手笔,竟舍得让修武者守门。”想到于此,双目猛瞪,看向姑苏坤,二人相视,姑苏坤暗暗点头。
郑逊见二人打着哑语,不由问道:“郎将发现了什么?”
慕北陵沉声道:“如果姑苏大哥感应不错的话,那么现在的襄砚,已经不是西夜的襄砚了。”
郑逊轻愣,旋即猛睁大眼睛,话到嘴边呼之欲出。慕北陵朝他点点头。郑逊暗呼:“夏凉人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攻下襄砚,而且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