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舒不开心,他是超级喜欢自己的长发,在加上大家的一致打击,让乐观开朗的阿舒有一股自惭形秽的感觉,后悔,不应该为了假发,剪这么短。
今天是公安大学讲师上课,阿舒还好,几分钟过后就进入到了学习状态。
坐在教室里的某人也不开心,谁啊?程国立!他在今天早晨突然发现自己的那个紫色胎记长大了,原本只是一枚硬币大小,由于是在鬓角,有头发遮挡,不太明显,可是今天照镜子,却发现长到了鸡蛋黄大,原本那个紫色胎记在鬓角里,可是现在偏偏往外发展,而且非常明显,这让他不得不用手遮挡,对于一个爱惜自己光辉形象的区公安局副局长来说,这是难以接受的,他就不明白,三十多年了,也仅仅是硬币大小,为什么昨天过了一夜,就长这么多?难道是我吃了什么东西造成的?
讲师讲课非常认真,生动c形象,把所有人都目光都吸引过去,唯独程国立心不在焉,他的位置非常敏感,就在第一排,讲师发现了他,扔下了手里的粉笔头问道:“程国立同学,以前你读公安大学的时候听过这节课的内容对吗?”
程国立吓了一跳,他赶紧站起来:“报告老师!我有些不舒服,不过我能克服。”程国立有过瞌睡虫的外号,这东西就像长了翅膀一样,整个公安大学的教授c讲师都知道,所以程国立不敢再成为班级的焦点,只得承认错误。
讲师没有深追究,毕竟程国立是公安分局的实权干部。
程国立刚坐下,教室门口出现一人,明显的,教室里唰的一声,讲师知道,猫来了,这些耗子就都老实,不用问,那个猫就是向金山。
向金山站在门口,用他那带电的目光扫视全场,讲师非常客气:“向局长,您有话说?”
向金山轻咳一声:“嗯,我要说两句。”说完,走上讲台,环顾下边的同学,下边的同学一个个暗自琢磨:今天说不上又是谁倒霉,看着吧
果然,向金山开炮了:“想不到,我们培训部的学员,昨天有干了一件轰轰烈烈的大事,了不起,了不起!竟然给警卫一师六团的人给打了,还是一个打六个!”
啊!众人就在心里琢磨:这谁啊?以学员的身份敢打警卫团的人,真是胆大包天,更何况是一个打六个,这也太离谱了,你当警卫团的人是泥捏的?众人面面相觑。
向金山威严的声音继续说道:“打得好!”说着竟然鼓掌,整个教室,落一根针都能听见,那掌声是那么的刺耳,众人都傻了:这向局长该生了多大的气,把反话这么说,还鼓倒掌,看来这个人是死定了。
阿舒此刻心里拔凉拔凉:完了,人家告状去了,告到了公安部五局,以向局长的脾气,虽然不能杀了自己,毫无犹豫,开除!自己恐怕这次要在省里出名喽!
阿舒叹息一声,站起身,陈德峰轻拉阿舒:“你给我坐下,等向局长气消了的再站起来,你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阿舒低着头认错:“向老师,对不起,我错了。”
众人这才往后看,啊!又是楚天舒,他怎么整天惹事,这回是神仙都救不了他了!
向金山说话依旧是语态平缓,不像那次批评阿舒打架那样不分青红皂白:“楚天舒,你说说,因为什么和警卫一师的人打架?”
阿舒如实禀报:“向老师,您昨天给我假让我理发,我没去,我是下课后才去的。”
向金山点头,那意思是不错,他很满意,没有耽误上课。
阿舒接着回答:“我理发的时候,就来了一伙人能有十七八个,其中就有上次在饭店大家遇到的那个不良青年梁少,我要走,但是他们拿着匕首棍棒,要跟我切磋,老师,我们好像不是打架,应该叫切磋。”
向金山一瞪眼:“什么叫切磋?有裁判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