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夷侯府传出来的消息自然都是假的。呈闲在将这些案件分析明白后,带着卫士亚旅,一起去见东夷侯。
东夷侯问道:“二位爱卿,可曾探明此案,找到凶手了?”
东夷的卫士亚旅把他和呈闲探案的过程,和推断分析,详细禀告东夷侯。东夷侯大喜:“既然此案已经探明,那为何还不捉拿凶手?”
呈闲对东夷侯道:“侯爷,此案已经探明,凶手并未找到。”
东夷侯大惊:“那如何是好?若是此人再犯几次案,杀人剥皮,那本侯的日子还要不要过?再说,此人这一次犯案,就在东夷侯府之中,距离本侯如此之近,谁知道,此人下一个害的是不是本侯?”
呈闲道:“侯爷,虽然这凶手难以找到,但并非是没有擒拿捕捉之法。只是,这还需要侯爷下令,调动东夷侯府的卫士或者护卫,才能将其一举成擒。”
东夷侯和东夷卫士亚旅,听呈闲如此说,都有些好奇:“呈公子为何如此说?”
呈闲道:“刚才人多耳杂,所以,有些事情,在下也只说了一部分而已。”
“我们虽然不知道这凶手从何而来,也不知道这凶手如今的藏身所在,但是,这凶手却留下了一个破绽。他杀了这东夷侯府的车正大人,又带到僻静之处,将其衣冠服饰c以及人皮剥下。想来,不只是因为变态。应该有其他的意义和需求在。”
“在下看那从东夷侯府车正大人身上剥下来的衣冠c服饰c人皮,都保存的非常妥当。甚至,在猝然杀人之中,连车正大人平常佩戴的玉佩都没有摔碎一角。”
“若是此人只为了杀人而来,又为何要如此细心对待这些东西呢?又为何要将已经剥去人皮的尸体藏起来呢?想来,这些东西,对于这凶手极为重要。这凶手很有可能,还需要这些东西!这才对这些东西细心郑重相待!”
卫士亚旅闻弦歌而知雅意,道:“所以,这个凶手还会回头来寻这些东西?”
呈闲道:“正是!若是我们能布下陷阱,说不定,就能将这个凶手一举成擒!”
东夷侯长叹一声:“此计倒是不错。可是,这件事情闹得这么大,已然是满城风雨,如今,怕是人人皆知了。想来,你们发现府中车正尸首,以及车正的那些服饰和被剥下的人皮之事,也不会保密太久。”
“如此,想要引凶手入彀,再一举擒杀,怕是已经不能。哎,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卫士亚旅也面带忧愁之色。
呈闲却道:“虽然如今我等已经走漏了消息。不过,我等也可以依据如今的形势而造势。”
“如何造势?”
“只要侯爷宣布——那个杀人剥皮的变态已经被东夷侯抓住了!不过,那被杀c被剥下人皮的人,却并不是东夷车正。虽然那些衣冠服饰是东夷车正的,可是这些东西,东夷车正有好几套。实在不能因此证明些什么。”
“并且,拨下金银c墓地,作为此人的安葬之用。并当众下葬。让众人亲眼目睹,广而告之。昨天还曾有人在女闾见过东夷车正。想来,这东夷车在溜到女闾之后,是乐不思蜀了。这些话,即便对东夷车正的家人,也要这么说!而且,最好也能让车正”
“而且,侯爷还要对外宣称——此人是个四阳二转的高手。所以,此人需要掌管东夷刑狱之事的卫士亚旅,和负责东夷侯安危的东夷侍卫武官亚联手看押。只等东夷侯回禀长夏帝都,帝都一声令下,此人便会人头落地。”
“然后,侯爷再在府中重开灯火,召集女乐。自然便可让凶手放松警惕,让凶手以为,我等行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找人当替罪羊的把戏。如此,这凶手放松了警惕,又知道了车正大人的下葬之地。八成就会回来取这给车正大人当陪葬的衣冠服饰和那张人皮,毕竟,这东西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