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是我用木剑将他制服的。”那小道童在师父面前炫耀着。那道姑朝那两个衣衫褴褛的人望去,她的目光与常世雄的目光对上,那中年道姑的眼晴里闪着异样的光彩。
“师姐,是我常世雄啊!”他看清那道姑就是自己多年未见的师姐妙玄。
常世雄因是冲虚真人的俗家弟子,所以师父没有给他起道号。此时他兴奋地叫道。
“哎呀!是师弟呀?”妙玄急忙走上前来,在他的两个肩窝上各点了一下,顿时他那酸麻的两臂有了知觉。
“师姐,这是你新收的徒弟吧?有两下子呀!”常世雄看着云童说。
“是我去年新收的徒弟,学会点东西就到处卖弄,小孩子总是这么浮躁。”妙玄回头教训了那个叫云童的小道童,看年龄他也就十岁左右,他不好意思地将木剑收起。
妙玄上下打量师弟和那个小女孩,‘扑哧’笑了。原来两人都是衣衫褴褛,身上散发出难闻的气味,难怪云童把两人当成‘叫花子’。
她把两人领到冲虚观,吩咐道观的打杂的道士烧热水。妙玄将红线带到自己房中,绐她洗个干干净净,又给她找来一身小号道袍穿上,但还是显得有些大,妙玄答应红线明日下山绐她买一套女孩的衣裙。
师姐弟久别重聚,自然是有唠不完的话。常世雄给师姐讲述了自己下山从军这几年来的生活经历,妙玄认真地听着,想着。道观外,云童和红线在玩耍,鸟语花香c溪水潺潺c蓝天白云,红墙绿瓦c仿佛仙境一般。
“师父呢?”常世雄询向师姐,妙玄好像刚从睡梦中醒来,师弟的讲述让她陶醉。
“啊!是啊!师父每天要到玉皇顶上练功,要练到黄昏时才会回冲虚观。”妙玄向师弟解释,两人又接着谈起冲虚观的事。
天色快到黄昏时,妙玄领着师弟,云童和红线来迎接师父冲虚真人回观。四个人眼巴巴地仰望云雾缭绕的玉皇顶。就在这时,只见从玉皇顶上的云雾中飞穿出一个黑点,那黑点越来越大,直奔冲虚观飘落下来。
“是师父回来了!”妙玄告诉师弟,在一旁眺望山顶的红线张大了嘴发呆,而常世雄则怀着虔诚的心情望着那越来越近的黑影。
随着一阵风刮衣袍的呼啸声,一个鹤发童颜,身著黄色道袍的老道长驾着御风术轻飘飘地落在众人面前。他就是老君山冲虚观的冲虚真人,无极老祖的大徒弟。
老祖的二徒弟灵虚子现在华山二郎观隐居练功。
无极老祖则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太乙门的掌门人,现如今他己让徒弟冲虚真人做掌门人。而老祖则带着三徒弟不知所往,也不知到那个神山仙岛修炼去了。
“师父!你看这是谁?”妙玄欣喜地指给师父看,冲虚真人捋着长髯c眯着眼睛,仔细地端祥着面前这个中年汉子。
“师父,我是你徒弟常世雄啊!”他急不可待地告诉师父,见到昔日的徒弟,冲虚真人并未感到多么高兴的样子,他只是多看了徒弟两眼。
“你怎么回老君山来了”师父有些不解地问道,常世雄有些难为情地看着师姐。
“师父你刚刚练功回来,先回观里歇息,然后再让师弟慢慢和师父唠。”妙玄忙为师弟解围,另外有些事情也不便当红线和云童的面来说。
道观里,冲虚真人盘坐在蒲团上,一付仙风道骨的神态。妙玄和常世雄陪坐在两边,常世雄向师父讲述了下山后这几年的经历以及遭人陷害的经过。
冲虚真人听完他的讲述,手拂颔下三绺长髯闭目若有所思。常世雄和师姐妙玄黙默无语地注视着师父冲虚真人。
少时,真人睁开双眼注视着徒弟问道:“那吐蕃铁刀城高大坚固背依高山,别说五千兵马就是五万兵马也难以攻下,那李将军难道不知道?”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