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抵达的妖艳女子欢呼雀跃,落在后面的五人脸上写满失望,用鞭子狠狠抽打她们的坐骑。嘴中大骂:“打死你这个不中用的东西。”
麻衣女子身子剧烈抽泣,发出凄惨的悲啼声。
“心如蛇蝎的毒妇,骑在人家身上也就罢了,不该如此对待下人。”白钰怒不可歇,双手一挥,放出一阵狂风,卷住五名施暴女子手中鞭子飞到一丈高的半空。
众女子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吓得花容失色,高声怪叫:“老爷救命啊!”
那得胜的女子怀中抱着圆盘,挪动婀娜腰,踏着碎莲步,急急跑到胖老头身边。
园中的人都仰着头看得痴呆,忘记手中的活路。
胖老头站起身子,挺着肥大肚皮呼喊:“你们这些蠢货,傻站在干啥,快想办法救夫人下来。”
白钰收了狂风,五名粉骷髅跌落尘埃,弄得灰头土脸的,一个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胖老头跺脚大叫:“你们几个死妮子,还不赶紧扶夫人到房里洗漱干净!”
跪在地上的麻布女子连忙起身,各自扶着自己的主子进到雅阁。
白钰望着气哼哼的胖老头,眼睛一亮,心中有了捉拿对方的妙计。
他纵身上到半空中,乘风来到三江县集市,买了一根扁担,两个笼子,两根绳子,一头猪仔,一只羊羔,一只大鳖。
白钰驾风回到后花园,摇身变成西门进财的手下。他把猪仔装在笼子中拴在扁担一头,羊羔和大鳖装在笼子中拴在另一头,挑着担子风风火火的穿出花林,口中叫道:“太爷,我家西门老爷来给您送礼了。”
胖老头惊讶道:“你家主子往日叫你们送银子过来,今日为何改成畜生。”
白钰放下担子,说道:“回太爷的话,我家老爷说了。猪仔留给老爷养大了当坐骑。”
胖老头沉下脸喝道:“你家主子灌黄汤灌糊涂了!本老爷堂堂县令大人,出门当是坐轿,或者骑马,怎会骑猪!”
白钰说道:“太爷,我家老爷说了,太爷的身形最适合骑猪上街,两者相得益彰。”
胖老头脸色黑如锅底:“西门进财叫你送羊羔和甲鱼来作甚?”
白钰笑道:“我家老爷交待,王八羔子送太爷炖汤喝。”
胖老头怒骂:“你个混账东西指桑骂槐!”他举起手打白钰。
白钰散开,打开笼子说道:“太爷,东西小的送到,您请收下。小的回去复命。”
笼子中的猪仔和羊羔一起冲出,重重地撞在胖老头脚上,他立足不稳,仰面倒在地上。
猪仔嗷嗷叫跑到胖老头的肚皮上,撅起屁股对着他的脸撒一泡尿。
胖老头气的大吼大叫:“来人呐,扶老爷起来。”
几名离得近的青衣男子小跑到他身前,七手八脚扶他起身。
胖老头抹干净脸上猪尿水,怒气冲冲说道:“捉住这两个小畜生,将它们千刀万剐!”
众青衣男子放下手中活路,一齐捉猪仔和羊羔。
白钰有心捉拿胖老头,耍的青衣人团团转,一会让小猪仔钻到桌子底下,一会儿又让它们跑进花林中。
他们忙碌半天,累的满头大汗,猪毛都未碰到一根。
小猪仔和羊羔在他的引导下,东蹿西跑,弄得后花园一地狼藉,最后从墙洞中跑出县衙。
胖老头一张脸涨的猪肝色,气的暴跳如雷,就近抓住一名青衣男子吼道:“去叫前院那班酒囊饭袋赶到三江口,捉拿西门进财那个混账东西!”
青衣男子连声答应:“是是,太爷,小人即刻动身。”
“好戏上场。”白钰愉快回到耳房。
桌子已收拾干净,上面摆着几个包袱,大刀眉衙役和几名